“朕没有吃错药,就是在和你谈。”
尼古拉凝望着塔露拉的视线未有一刻偏离,目光耿直而不失一分锐利。
“比如朕今日和你发生关系,你怀胎四月做个B超才能知道那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感染者,我们就拿十分之一的比例来说,那折算下起码得四年以上,还不说朕有没有心情在你体内播种,和你的身体能不能在四年内承受得住。”
徐徐的为塔露拉正声讲解着,尼古拉首先道明时间和生理上的缺陷,女人不知怎的听得很不是滋味,别扭挪动了下自己的身子和尼古拉拉开的点距离。
“不过,朕并不想等这么久,四年的时间,足够一时代翻天覆地的改变,维多利亚的局势你想必肯定有打探过,与其要等一龙崽子慢慢长大,那一成年的龙女自然更为有用,你的名声可能很臭,但还未臭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尚能补救。”
其次则是真正的动机,个人的角度上认为后代没什么大用,维托等人不知剧情可能因而目光放的长远一点,但没有谁比尼古拉更知情的是,明日方舟的故事线统统是切尔诺伯格事变后的几年,一年的时间里就有诸多的大战,何况四年。
“你…难道就是为的这个…才在那直播里说我被控制?”
仅是这在塔露拉的耳中意义完全不一样,眼神呆滞的喃喃道,女人瞬时终于想通了些什么。
“你难道早就有想过利用我,才说那场计划不是我的主谋,想把那场革命嫁祸给萨卡兹,等哪天你要干涉维多利亚时,你就会那罪责推到摄政王的头上,而我就会变成被利用的一可怜虫,为你做事,还能给你乌萨斯增光!?”
之后满脸怒火大声的喊道,塔露拉的神色变得逐渐的愤怒不已,总算搞懂为何尼古拉虚伪的直播会把萨卡兹推上主牌面,从最初就想到的这步,把她玩弄于手掌心中。
是的,在这男人的眼里,她压根就不是棋手,是棋子…生死关头的时刻,都没有认真和她‘交手’过,她所做的一切对尼古拉来说只不过是一场儿戏,轻轻松松的就能解决,不值一提。
这对女人而言,无疑是一个刺激,就像嘲笑着她至今所有的努力,到头来付出了包括她自己的一切还是难逃被摆布的命运。
从以前是,被她憎恨的魏彦吾。
现在亦是,被她讨厌的尼古拉。
她,从来就没有一次能掌控自己的人生。
一次都没有…
“你就不怕我恢复自由时杀死你,认定我会乖乖听的话?”
唯独始终想不通这点,女人冷着张脸的追问道想要从尼古拉口中得知一个答案,压抑住的杀意在媚长的眸子上仿佛凝结成刀刃眼神犀利,一刀刀绞着眼中尼古拉恶心的脸。
“…你很弱,但不蠢。”
接连得到尼古拉面无表情如此的回应,没有搭理塔露拉无意义的怒火,方前的塔露拉早已不是那个‘塔露拉’,他深知着这一事实。
智商一样,但心性并不一样。
起码是个人,不是机械。
天差地别。
“如果你答应朕的条件,成为朕干涉维多利亚的工具,那朕就会饶你一命,在此期间,你就是朕的宫女,给朕洗衣做饭,顺便再做点朕安排的简单的事情,这就是朕给你的‘自由’。”
甚至还对塔露拉提出这般的要求,在女人的认知中和一个老人说的话特别的像,好比一个板子刻出来的,仅局限于说话的场地不同。
“当然,你能讨厌朕,憎恨朕,也能从朕手底下逃跑,杀死朕,又或是想方设法令朕染上原石病都可以,只要你能做到,但是,记住,你的机会只有一次,一旦错过,你的下场就会是囚禁至死,死的没任何意义,亦没有价值。”
是科西切,那个把她养大的老人,当时也跟她说的是如出一辙的话,她能以‘养女’的身份随便的行动,同样能想办法把自己杀死。
无一例外,全在小瞧着她…
觉得她够不成威胁,自大而又狂妄!
“以及,你也有另一个选择,明日被朕在全国处死,满足你作为英雄的心愿。”
而当说到这里时,尼古拉也给予了塔露拉另一种选择,从木椅上站立起来。
“这,一切都取决于自己,朕无心临幸你,你死不死也不管朕的事。”
最终剑光一闪,尼古拉拔出腰间的利剑往塔露拉挥砍而去,锋芒的寒光令女人不由自主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却没有感受到自己哪一部位被斩断任何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