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少女不知着,明明尼古拉的话没有这个意思,明明她是过来帮罗德岛说话,但方今,她竟在骂着尼古拉,很有可能会把事情变得更糟,自己亦是身首异处。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中用吗?能随便的打发吗?你为什么就连原因都不肯告诉我?你知不知道罗德岛是多少绝望的人的家,你就忍心把它摧毁吗!?我在求你啊,你重要的人在求你啊,你就不能再听听吗,再问问吗,一点都行啊!”
只是,少女只知着她就是想对尼古拉说,还要说个爽,非得跟尼古拉说个透彻,不说不行,如同着一个暴躁的小孩。
没错,为什么,要拒绝她呢?还不把原因告诉她…
她真的,是真心来的啊,也会真的按照所说的绝不辜负,任劳任怨在所不惜。
她只有这一个愿望,只有这一个心愿。
为什么,就连她最后的家,都要毁掉?
还把她当成一重要的人,一亲过吻,还被‘求过婚’的女人?
骗子。
大骗子。
“呵,既然你说我是你重要的人,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的回答吧。”
最后,咧开唇角不屑嗤笑的一声,煌抽出右手拇指上的戒指,将戒指紧紧的捏在自己的手心里。
“这枚戒指,从现在起,我还给你,从今日起,我不会再去见你,你也不要再见我,我们再无任何的瓜葛,随便你怎么的玩!”
嘹亮‘砰’的一声就把戒指摔成一团碎片,煌紧咬着银牙嗔声的喊道,朦胧的水雾在少女的眸中泛滥着,少女的眼睛里仍然满含泪水,是在忍耐着哭意在和尼古拉对话,辛酸而又不失一分哀痛。
“再见,乌萨斯的皇帝陛下!”
进而果决的转身头都不回走出房门,心伤的眼泪在空气中挥洒着,煌留下尼古拉独自一人待在房间内,半蹲着捡起一小小的残渣凝眸看着默默不语,直到鲍里斯的进门才抬起头。
“陛下,要臣把她追回来吗?”
鲍里斯神情凝重作揖的低沉道,面向尼古拉半弯下身子,大体上已通过刚才出门的煌的表情推想到什么,委婉的和尼古拉表达出来。
“不用,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一天,朕早就知道会到来的,要她走吧,她总有一天会知道的,朕从没有欺骗过她,也没有辜负过她,派人把这些碎片收集起来,不要丢掉,朕有用。”
尼古拉轻摇下头摆的摆手,说时迈动着脚步走出房间,目击着煌离去的方向微微的一笑,没有半点对煌无礼言行的动怒。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只说出两句话,如此的言语。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向着另一相反的走廊走去,不知要前往哪里,和少女‘分道扬镳’。
他和煌…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终究,还是‘决裂’了。
…
另一边,一所移动都市的豪宅内,一个男人正勃然大怒着,紧握着拳头重锤一下身前的客桌。
“那个皇帝,竟然敢做到如此的地步,害我折损那么多的忍受,我尤苏波夫今日一定要和他誓不罢休,非得要那个皇帝付出代价!”
男人正为博耶贵族领导者之一的尤苏波夫公爵,而在尤苏波夫的公爵现在正分别坐着格里拉菲、奥尔洛夫和戈里耶三大公爵,如今,这三个公爵的脸色也都很是烦闷,毫无疑问是因切尔诺伯格的变故,简直是出乎他们所有人的意料。
“哎,先冷静一点吧,尤苏波夫公爵,人都死了,再生气也无济于事,谁知道整合运动这破组织那么没用呢?怪不得那皇帝提前录制一个视频,我们没被那皇帝抓住把柄都是幸运的,否则真被抓住把柄,全国都不会有人容得下我们。”
奥尔洛夫无奈的叹息口气,安慰着尤苏波夫自然知晓着其发怒的理由,自己的心情其实也很难受,在切尔诺伯格他们都投入进去一些中用的手下,但一个都没回来,不得不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要不我们就先息事宁人吧,目前切尔诺伯格的叛乱已受到全泰拉的注意,我们不能在节外生枝,那皇帝暂时也顾不上我们,我们暂时坐观其变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