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才伊桑的话只是一部分。”
随之,习以为常的见证着整合运动一场闹剧的结束,本是一直保持沉默的霜星发声道,没有搭理狂暴的离开,缓缓的道出伊桑没讲的另一条自认为更关键的信息。
“就在今天,那个皇帝除去邀见伊桑以外,之后还宣布一件事情,任命拉邦列夫为南城区的区长,还亲自赐予自己的宝剑,给予着拉邦列夫一切在南城区的权利,我觉得这个或许更值得我们讨论。”
“我也觉得这个必须讨论一下。”红刀附议着。
“若是要说那个皇帝是口头之言的话那也没什么,关键是这个皇帝还做出行动,还任命感染者为官员,这的确是不太寻常。”
没有说出邦拉列夫是谁,因为没有必要说出,基本上整合运动的人都知道邦拉列夫是名对待感染者特别好的官员,是乌萨斯感染者中众所都知的一位人物,包括着加入整合运动的萨卡兹族也是一样。
“啊~说到这个啊,我还想起一件事没跟你们说。”
于是,听到霜星和红刀谈论起邦拉列夫,想到什么的W同幽幽一笑的分享起心目中颇为有趣的一件事情。
“还记得那些从叙拉古逃难到乌萨斯境内的萨卡兹族吗?我告诉你们噢~那些萨卡兹族现在全部被乌萨斯当局收留了,不仅给予能吃饱穿暖的物质资源还给他们帐篷暂时安置起来,那伙食可是比我们都好~有鱼有肉的。”
“你确定?乌萨斯收留你们萨卡兹族?”碎骨不信的质问道。
“骗你我又没糖吃。”W翻得个白眼的轻耸下肩膀。
“我们这边最初的打算本来是想当他们被乌萨斯抓住送去挖矿时在半路上袭击,再把他们收纳进我们整合运动里来,结果谁知道乌萨斯会把他们安置,我们总不能说不要他们安居过去偷袭吧,那怕是他们都会帮乌萨斯把我们捉起来,没有办法,我就和我的部下回来喽~”
言语有种悠悠的声调,即使目的没达到,可似乎谈及起这时,W心情不错。
毕竟,收留萨卡兹一族,论这泰拉世界,在W的认知里确实是首例,大体上哪个国家碰到萨卡兹流民都是最头疼的事情,没有一个像乌萨斯一样给萨卡兹族安置,还给粮食给水。
不可思议,给W的感觉正是这,当雇佣兵到处闯荡,这还是她见到的首例。
不把萨卡兹当做祸害,而是妥善安排的首例。
并且同一时刻听到这条W吐露的消息,没有说话的爱国者的身体骤然抖动一下,披着重甲的双手微微紧攥成一团,不知是在回味着什么。
位于爱国者一旁的霜星无疑敏感的发觉到这点,低垂着眼帘悄然的印射出一抹黯然的神色,什么都没说。
那正是霜星清楚,她的父亲爱国者曾经正是一名乌萨斯勇敢无畏的战士,但因政治因素被列为萨卡兹一族,更被乌萨斯当局迫害到如此的地步。
因此,当通过W知道流难的萨卡兹一族都被乌萨斯妥善安置时,霜星也一时极为的震撼,不知应说什么合适,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安慰爱国者。
很矛盾,不是吗?
曾经的乌萨斯将领,因被列为萨卡兹,远放边疆,终生不得离开边疆半步。
当今从异国流难过来的萨卡兹,则被妥善安置,除去身份以外应有尽有。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霜星也搞不明白这问题的答案。
是乌萨斯的皇帝在做戏,还是乌萨斯皇帝真的在改变。
继而,当W这句话落下的时候,众整合运动干部各怀心思的保持沉默,有的是震撼,有的是怀疑,有的是联想,各怀着互相的算盘未发一语。
全都搞不懂乌萨斯皇帝的动机,搞不懂乌萨斯皇帝做这些的动机何在,仿佛以前欺压你的一个人,突然之间跟你说大家都是兄弟,还给你恩惠一样,有种莫名的滑稽。
“那么,就继续观察吧。”
最后,是塔露拉打破这份沉寂。
“既然我们都搞不懂那皇帝的意图,那么我们就先观察再说,手头的工作不要停下,不要因为那皇帝给的一点小惠就被蒙蔽,各位不要忘记,当年正是这个皇帝让我们感染者沦落到如此的境界,如今他做这些,很有可能是欺骗我们的把戏而已。”
算是对着尼古拉的行为作出总结,不置可否,静观其变。
“只有我们真正获得政权,我们感染者才能真正在泰拉世界立足,希望各位不要忘记这点,我们整合运动走到现在,已经准备迈出革命的第一步,就算那皇帝任命邦拉列夫又怎样,他不可能改变感染者的地位,能改变我们地位的,只有我们自己,绝对不可能是那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