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皇帝你们也知道在朝堂上干的些什么,以为着自己能像彼得那种名声显赫,现在,若们帮他一手,推动乌萨斯和萨林战争的爆发,那岂不是更为的美哉?他感谢我们都来不及,我们为什么不去帮他们一把?”
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哪怕本人是乌萨斯的大公爵之一,是一堂堂正正的乌萨斯人,竟想推动着自己国家战争的爆发,将自身的祖国陷入战争的漩涡里面。
听起来难以置信,但这正是常见的事情,在一国家中,总有一些人的利益和战争息息相关,而每当上战场时他们又向来只站在后方,死的军人在他们眼里是牲畜,百姓再怎么受难都和他们无关,永久的高高在上,居高临下。
这种现象,在贵族中最为的常见,疯狂的在其中牟利,疯狂的发那自己国家的战争财,只要乌萨斯不倒,他们的地位不会改变,真的倒,他们也能卷铺盖走人,受苦受难的永远是人民,他们还是泰拉最为富贵的那批人。
所以,当乌萨斯和萨林边界冲突的消息时,很多贵族巴不得乌萨斯和萨林开战,争取着战争规模越来越好。
是成是败,都无所谓。
反正乌萨斯又不会亡,萨林也无法灭掉乌萨斯。
所谓的乌萨斯帝国,从来是他们的帝国。
跟贱民半点关系都没有。
“我劝你不要这么做,不然若被抓到什么把柄,那可难说。”
随即,有一人提出反对的意见。
“我派人调查下在弗拉基米尔雪原军队的异向,得到一个情报,之所以整合运动雪怪部队被团灭,是因巴克莱那边派遣一监军统一指挥部队进行围歼作战,目前的风向并不对劲,你谨慎一点为妙。”
正为四大公爵其一的奥尔洛夫,沉声的说道是在劝诫着尤苏波夫,干什么事情都喜欢小心翼翼,尽量少一事就少一事。
虽然也没否决尤苏波夫的提议,真要干预,利益是有的,奥尔洛夫心知肚明,钱不重要,重要的是朝堂的重心会放在对外的战争上,他们的压力自会减小许多,还能从战争里扩大自己在军队的势力。
“巴克莱,那个秃头蛮子?他派遣军队做什么?”戈里耶面无表情的问道,对巴克莱的印象差到极致,本就不喜巴克莱粗鲁的作风,长相也长得极丑,从生理上极为的厌恶。
“没有查到,第四集团军的管辖权有一半在他手上,另一半是加米涅夫元帅手上,他们严格限制军队人事的外露,我们真要动用权利调查说不定会惊动到军机处,我就没有再派人继续查下去。”
奥尔洛夫壳轻摇下头的答道,个人在情报收集上颇有人脉,听完,戈里耶不再过问,奥尔洛夫都查不到的事情他也基本上查不到,他的人脉重心是放在朝堂,军队的很少干预。
“这会不会是那皇帝的旨意?巴克莱真想除掉那个游击队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在整合遇到弄分裂时候派遣军队去剿除,这个时机,你们不觉得很蹊跷吗?何况那皇帝以前还和整合运动有联系,现在明摆着是要和其决裂。”
格里拉菲接连猜忌的讲道,双眼微有的眯起单手轻捋下自己纤长的胡须,根据着奥尔洛夫透露出的信息察觉到事态的不同寻常,还涉及到巴克莱,这个水不是一般的深。
主要是他们在军队的势力和巴克莱关系一直不合,在他们趁乌萨斯先皇死后朝堂不稳‘整治’旧将军的期间,巴克莱总公然的对他们搞对立,还在将军议会上当着所有将军和元帅的面抨击他们在军队的人,闹起不小的波澜。
照理而言,这样的人格里拉菲清楚自然不能留,但背后有个加米涅夫这先皇就在位的元帅在照,他们也束手无策,乌萨斯的军队里,不光只有他们的人,还有保皇派、地方派等各种势力,他们贵族派无非是其中之一。
跳的太高,自会吸引到所有势力集体的打压。
他们还没到乱来那地步。
“很蹊跷又怎样,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趁这个时候试一下,你们还想等着那皇帝处理完内政再处理我们吗?你们能不能想想,奥尔洛夫,还有你格里拉菲。”
尤苏波夫这时候插话进来,一脸的不耐烦,只感到奥尔洛夫和格里拉菲这两人啰里啰嗦,一个简单的事情非得操前顾后,到头来什么都做不成,耗时间他们又耗不过尼古拉,谁知道尼古拉会在什么时候捅他们一刀。
联合罗曼诺夫和沃尔康斯基?尤苏波夫认为更是搞笑,罗曼诺夫跟他们有过节不论,沃尔康斯基那B已老的快要去世,明天暴毙他都信,不可能搞事,这两个人不值得他们信任。
还有那些还在边疆地带的旧贵族联盟,绝对在看他们的笑话,他们波斯贵族更不能束手待毙。
只要尼古拉想给那些差不多快死光的‘旧将军’翻案,他们迟早和尼古拉会正面冲突,时间问题而已。
尼古拉不主动出击,他们必须主动出击!
“我从没说过一定要促成战争的爆发,能不能发动战争,那是那皇帝的事,我们不能白白错过这个机会,万一那皇帝真想发动战争,那不是会对我们更加的有利?”
“另外,战争真的没爆发,在弗拉基米尔雪原军队附近的边境集团军,肯定也会因和萨林的对峙发生一定的变动,到时,自有人会成为那皇帝的焦点,我们之后只需要再推波助澜一下就行,扰乱那皇帝的改革。”
尤苏波夫尤其提及这点,是重中之重。
“你说的是整合运动?”戈里耶一听就听出尤苏波夫的言外之意,眉梢紧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