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老脸一红的说道,想要提醒下煌场合,但为时已晚矣,听到少女激动的喊叫声,大街上几乎所有的众人都把目光朝向尼古拉和煌,把两人当做世间最亮的仔围观起来,眼神各异。
公众场合之下谈论屁股,这就和偶像在舞台上打篮球一样,确实吸引人围观。
煌毫无疑问察觉到这点,受到旁人集体暖昧的注视以后轻咬着下唇更加心神不定起来,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脸颊鲜艳的红晕都蔓延至身后的颈间,楚楚动人。
“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进而惊慌的呼喊一声就往原路返回,煌碧蓝的眼眸四处乱瞟已没有一处焦点,只想着赶紧离开这里,微微的垂首就连头都不敢抬。
“你做什么,走到这里又要回去?”
结果被尼古拉一把的拉住,毫不犹豫一下把少女揽在自己的怀里,脸上也是极为的难为情,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暴露性癖,幸亏没人知道他是皇帝。
的确是偷瞄一眼煌的屁股才发现这细节,但这不是他的错啊,谁叫煌穿的是短小的运动裤,屁股的轮廓都清晰可见啊,身为男人,总会生理反应的观察下不是?若是能用某位在中间摩擦下那就再爽不过~
“各位抱歉,我家老婆不小心说的俗话,请见谅,请见谅~”
末尾直接拉着胡乱摆动双臂的煌强行往前方拽去,尼古拉环顾着四周尴尬的笑着解释道,顺手还堵住煌张开的唇瓣省得少女多说什么,眼见着此景,观望的人群也没多说什么,纷纷自感没趣的离散开来,该干嘛还是得干嘛。
直到行走一定的距离时,尼古拉才把怀中的少女松开,看着神色羞愤的少女苦恼叹息口气。
“哎,我就是刚才说说,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莫非真的在想我和你亲嘴的事情?”
“谁,谁在想那件事啊,明明是你自己有问题,还说我!”煌双手抱胸神态愠怒的沉声道,顶着绯红的双颊瞪视起尼古拉,看上去没给人一丝生气的观感,反而就和一正羞涩发着脾气的女友一样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还,还说我是你老婆,你不知道这话对女人很失礼吗,别乱说啊!”
尤其强调这点,煌脸上的红晕不减反增,冷冰冰的视线宛若一把尖刀对视住尼古拉的眼睛,可就跟缺少刀口一样失去所应有的一份锋利,毫无一点威慑的感觉。
少女的猫尾,始终是翘起的,没有摇晃,但也没有落下。
“哦…那你就当我有问题看你屁股吧,怎么,男人有眼睛还不能东看西看,只允许女人看男人不成,气抖冷,男人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简直没有天理。”
随后,轻耸下肩膀应付般的承认道,尼古拉往前方迈步着,留下煌一人在原地生气跺了跺脚,想要回身走人但迫于无奈的只能不情愿紧咬着银牙跟随,恨不得冲上去给尼古拉一女拳,要尼古拉尝尝女人的能耐,这泰拉对女人已够不公平,还要把女人贬低成怎样才善罢甘休。
“话说你还没回答我的提问,你们罗德岛有多少人谈恋爱的,似乎你们罗德岛的干员都很年轻,想必有不少喜结烟缘的吧。”
可惜尼古拉不以为然回头看都没多看一样煌,继续的和煌聊起最初的话题,不知怎的对这一话题情有独钟。
“没有多少,就几对!”煌不耐烦的高声答着,听到尼古拉的声音就烦躁。
“几对,不是吧,难道你们罗德岛禁止谈恋爱不成,一堆年轻人在一起就没点感觉?”尼古拉眨动下眼睛疑惑的问道,新奇的瞥视煌一眼,说到底不是不知罗德岛单身率很高,但几对未免太惨一点,比一所高中谈恋爱的人都少。
“哼,你可真是有的闲心雅致,感染者过的那么艰辛还有空去想些无所谓的恋爱,也许只有性情优雅之人才会去考虑那些吧。”煌冷哼的一声懒得搭理尼古拉,对尼古拉翻得道白眼不屑的冷笑道,语言中饱含着点点的讥讽没有明说,觉得尼古拉真是天真。
“那就不考虑那些吗?年轻的时候一点都不去想,当中年和老年的时候,再去想也来不及了吧?”
尼古拉并没介意煌的语气平淡的追问道,很想从煌的口中得知这一现象确切的答案,不认为罗德岛单身率的原因只有这点,这就类似于穷B自嘲不会结婚一样,事实证明到头来还是会结婚,感染或许是一因素,但也不妨碍非感染者之间的交流。
并且细想下尼古拉发现罗德岛里有些人是真的可怜,比方说Ace和Scout,一快要到四十和已过四十的男人竟全是雏男,实在是太可怜一点,亏罗德岛很多年轻干员都敬重两人是大哥,但不知他们敬重的大哥都是老雏男,一生都没和女人亲嘴过,半夜三更说不定还自我发电。
“那就不结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女人单身不行吗,非得结婚,而且像我这样的感染者,结婚生下来的小孩百分之五十以上概率也是感染者,我难道还要我的后代遭罪吗?想想都知道啊。”
煌不快的撇了撇嘴道,回答的速度很果决,之前早就考虑过这一方面,还和其他的女性干员聊过,大多都是这个结论,少数像临光那种腼腆的就会说有合适的再论,格拉尼那种豪爽的就是‘直接上不就完事啦~先到手再说!’,为此两人还围绕着骑士的修养争辩一轮。
“噗,那非感染者呢?我没记错的话你们罗德岛感染者和非感染者干员的比例是6比4吧,难道你们非感染者就没有谈恋爱的吗?”
尼古拉饶有趣味扑哧的笑出一声,有意放慢脚步和煌并列的前进讲着,没想到煌会说出这么富有母性的回答,以后想必会是一挺喜欢小孩的伴侣。
“还不是很少,大家都很忙,努力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想为罗德岛的发展做出一份自己的贡献,有时哪一天还会回不来,又有什么必要谈呢?”
煌的声音依旧很冷,但声带无形间降低许多,越说到后面声音不知为何越发的轻柔,微妙中蕴含着淡淡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