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谁娶谁倒霉,尼古拉已可怜起华法琳未来的伴侣,那怕是过的肯定要糟心,华法琳生气起来不砸锅砸铁才怪,到时扫帚什么乱甩,不知要哄多久才行。
果然,他还是喜欢温柔点的啊,若是胸大屁股再翘点就再妙不过…
像早露那种高中生就有成熟女人风采的未成年,就最棒!
“哦,不知道,这样啊…”
煌微眯起眼睛犀利的直视住尼古拉的双眼冷冷道,显然对尼古拉的回应很不满意,不过也没多发一言,没有和尼古拉过多的纠结着这个疑点。
一个女人,主动去吻一个男人…
煌不由自主猜测到什么,但不方便跟尼古拉叙说。
“煌,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随即,跟煌讲清以后,尼古拉对煌提出一道要求。
“暂时…能不把我和华法琳相见这件事告诉罗德岛的人吗?”
说是要求,同是请求,细声的吐露着,尼古拉相望住煌似海洋般恬静的蓝眸,苦涩的一笑道。
“我,不想要华法琳在罗德岛受到什么多余的猜忌,那是唯一能容纳她的地方,我不想要她在那里还受到什么伤害。”
不是为的自己,是为的华法琳着想,以着一名皇帝的身份面朝着煌细语道,明明只要本人想,严格的命令就足以,强制的威胁亦能做到,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皇帝应该说的话,也是一个皇帝理应说的话。
“我,还想和华法琳继续的做朋友,若是不能再和她见面的话,我想,我估计会难过的吧。”
但尼古拉也没有那么做,心平气和的在和煌沟通着,方今,尼古拉所立足的身份并不是一不可一世的皇帝,而是一名青年,一名普通身份的男人。
以至于煌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尼古拉前不久所说的话,对比着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隐藏着交流,还是敞开自己的心扉,这两者谁更‘失礼’,总算真正意义上悟出尼古拉所说的这句话背后的一点用意,既代指身份间差异上的疏远感,更代指自己的本身。
身为皇帝的本身,站立于万人上的顶点,可见证的到是数之不尽的虚伪和卖弄,无数的人接近想要的无非是高官俸禄,毫无一点对尼古拉的真诚可言。
一定程度上,煌无法感同身受。
不过少女心想着的是,尼古拉,或许意外的很‘孤独’,就和大多数的人一样,需要朋友,需要关怀,需要照顾。
她,是不是又对这个男人,对这个皇帝要求过高一点呢?哪怕着尼古拉按照和她的承诺成为‘感染者’的神,那也意味着尼古拉要丢弃情感,丢弃友情什么的一切吗?
是的,煌一直都能感受的到,就算着在和她交谈的时候,尼古拉都没半点皇帝的架子,是她在乎着尼古拉是一位皇帝,刻意的在和尼古拉疏远,她都是这样,少女已能想象凯尔希等人知情过后定会采取必要的措施避免华法琳和尼古拉接触,两人再无相遇的可能。
乌萨斯的处境在改变,乌萨斯的人民在幸福,然而乌萨斯的皇帝并不幸福。
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另类的刁难呢?感染者是因身份被人鄙视,尼古拉是因身份被人疏远。
“你…能答应我吗?答应我这一件事情,我以后一定会感激你的。”
煌的内心,情不自禁敏感的颤动起来。
“我知道啦,我不会说的,以你的身份我想也不需要多费什么手段,我不会跟罗德岛的人叙说。”
随后,抱着复杂的心情回道,煌清澈的眼底闪过一丝怪异的色泽,不在多待矗立起身往公寓内部走去,对尼古拉的称呼不知不觉从‘您’变成‘你’,象征着少女的某种坦然。
“还有,王林,罗德岛的人没你预想的那样,大家都很团结,纵然哪一天你和华法琳相遇的事情在罗德岛内人尽皆知,华法琳不会绝对不会受到猜忌,也绝对不会受到伤害。”
更象征着煌对尼古拉的答应,亲口叫出尼古拉的‘伪名’,离开的纤细的背影坦荡而又潇洒,就和少女本身的性格一样,直来直往。
“这一点,我也能跟你保证。”
遵从着心理的选择相信尼古拉这一次,看到尼古拉作为皇帝另外的一面,和她,还有许多罗德岛的干员相像的一面,正是难以忍受身为感染者的孤独聚集在一起,团结在一小小的移动堡垒里面。
尼古拉,某种意义上,没什么不同,照样是一个人,一个无法忍受孤寂的男人。
就是色一点,色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