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我们可以投降了,老大。”
同一时刻带动刚刚想杀死亚当的游击队战士的心绪,觉察到亚当真实的目的内疚的低垂下眼帘,尽着自己仅有的力气半跪在地上和亚当一起抱拳真心的说道,想要把领导着他们的爱国者给说动。
“我们游击队…已经输了。”
简略的一语足以说明一切,游击队的确是输了,还是没有抵抗之力的完败,他们本就是尼古拉的阶下囚,而尼古拉这一皇帝没杀他们一人,还亲自前来,着实表现个人的诚意,想劝降他们的诚意。
正若尼古拉所言,只要尼古拉做的是对的,他们又有什么不追随的道理,何苦要纠结是效忠塔露拉还是尼古拉?他们来到这里,不正是当时认为乌萨斯政府做的是错的吗?若真是对的,他们何苦要当叛军苦苦在这雪原上来回的游荡,不回家和自己的妻子及儿子过生活。
况且,游击队战士也不想爱国者还为他们苦苦的支撑,在支撑下去也无非一死,他不怕死,可不想要爱国者,这个他敬仰的老大无意义的去死,不然这定会成为他一生的愧疚,难以遗忘。
“老大,投降吧,我们认了,到时这皇帝骗我们,我们自杀都可以啊,反正一死,我们也不怕。”
“是啊,老大,不要再因我们逞强自己了,就像亚当所说的,我们也一直都过意不去啊。”
紧随其来的则是其他游击队战士的劝谏,纷纷都在劝着爱国者投降,愿意相信着尼古拉一回,为的他们,也为的爱国者。
这一瞬间,垂首看着一群群跪着或趴在地上劝他投降的战友,爱国者睁大自己的眼睛,全身倏然的一颤。
“我…不投。”
而又似是倔强一般的嘶哑道,紧攥着手里的长戟,无视着周围亚当等游击队战士苦口婆心的劝说,爱国者把武器指向站在对面的尼古拉。
“我不认为…你们能打的赢我,我…为什么…要投?”
说是不投,也是另相的投降,简单而言就是打赢他才会投,硬是不想就如此的投降。
终归,这个总是‘背叛’的老人,在这一次面临是否背叛整合运动时,选择逃避。
靠着本事说话,这本就是战士的天性。
何况是温迪戈一族,本来就是不喜思考的种族,崇尚暴力的美学,仅仅一直是被逼的非要思考罢了。
尼古拉和赫拉格岂会听不出来。
“那就要我来跟你一战吧。”
随即,主动的上前,当着回过身爱国者的面,赫拉格满面庄严的拔出腰间颀长的宝刀。
“爱国者,你可还记得二十年前,你曾说过,你想与我比试一次。”
回味般的问道,赫拉格的眼瞳微眯起的和爱国者双眼锐利对视在一起,纵然着两人不知,他们的这段对话正是战地秘闻-无名氏的交谈,现今则在不同的地点以着不同的身份说出,颇有一种命运般的巧合。
“我的铠甲,您砍不穿,不公平。”
爱国者沙哑的回着,以着战士的口吻不屑一顾。
“…那可不一定,博卓斯卡替。你的盔甲,就和你的人一样,太老了。”
得到赫拉格歪起嘴角的一声冷笑,听出爱国者话中的自信,迈动健壮的脚步。
“是时候,要换个新的了。”
最后磅礴的气势从赫拉格的身上散发出来,抬起手里的宝刀,赫拉格风驰电掣朝爱国者冲去,锋利的刀光挥出一片绚烂的光幕似点点繁星自星空中坠落而下,刺眼的刀光直冲而起似是着绚烂的银龙一般惊鸿一闪,夹杂着狂暴的劲风挥向爱国者。
爱国者无疑不会束手待毙,长戟挥舞,爱国者不畏锋芒的正面反攻起赫拉格,一点未有留情的攻向赫拉格的本人,尖锐的长戟和坚固的刀身相撞,两者都用劲自己全力的一击,皆不想各自的继续拖延,一个是为的皇帝,一个是为的那可能还在雪原上的一角作战的女儿。
“…起!”
而大喝的一声,在力量与力量对决之下,赫拉格更胜一筹挑开爱国者的长戟,刀光一闪,赫拉格的长刀尚有余力结实劈在爱国者铠甲上,随同着利器与铠甲摩擦出的嘹亮声响,爱国者铠甲直接被赫拉格划出一道大口,隐隐间还往外留着鲜艳血液,显然证明着爱国者受伤事实。
单凭一击,斩开爱国者引以为傲的铠甲。
谁胜谁败,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