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同一时刻眼见到进入门内的尼古拉等人,瓦列斯心情不爽的沉重‘砰’的一声放下手中双筷至桌上瞪视着走在最前面的尼古拉质问道,该有的脾气还是有的,通报都没一声的擅闯他的营地,他身为一名校尉岂能不气。
“鲍里斯,关门!”
可惜尼古拉搭都没搭理瓦列斯一声,瞪大着眼睛直视着瓦列斯不解的瞳仁面色冰冷的吩咐道,双手爆发出凌厉的青筋无形间已凸显出本人现今的心绪,狂躁不安。
“你个熊日的狗东西!”
最后在听到门关上的嘹亮咚的一声后,尼古拉一脸狰狞的咆哮着掏出腰间的利剑将呈着众多美食的木桌一剑斩开,一股狂暴的气势顿时从尼古拉身上爆发开来席卷整个营地,映衬着尼古拉扭曲的面容犹若着一失控的野兽狞恶至极,饶是看在眼里的赫拉格都不由得心中一惊。
“你…你要干嘛!?”
更别谈是手无寸铁的瓦列斯,被尼古拉的举动吓得立刻从座椅中狼狈的跌下,搞不懂尼古拉怎么一言不合就对一校尉拔刀,即便是元帅都为的名声不会这么做啊,瓦列斯觉得尼古拉的行为实在太胆大妄为。
只是正是因尼古拉拔刀的举止,眼尖的瓦列斯一下见到尼古拉手中的利剑上一印着皇冠小熊的图案,在乌萨斯里,身上的装饰和武器有资格印着皇冠小熊图案的唯有一人,那就是当今不可一世的乌萨斯皇帝,没有之一。
所以看到此图案,瓦列斯再傻都察觉的出来面前的年轻人究竟是谁,他又做的什么能让面前的年轻人这般的暴躁。
当着一皇帝的面,大吃大喝,还大吼大叫…这天底下,瓦列斯估计就他一人了吧。
做的个好死,无可救药。
“臣,拜见陛下,还请陛下宽宏大量原谅臣的无礼,臣一时不知陛下的身份做出妄为之事情,还请陛下恕罪!”然后,额头流着冷汗的果决的对尼古拉单膝下跪道,慌乱之下的瓦列斯倒没有跟个一懦夫一样梨花带泪的求尼古拉放过,好歹也是一军人,该有的自尊还是有得。
“妄为,你**的是妄为!?我曹尼玛!”
然而迎来的是尼古拉的乌萨斯粗口,一点皇家礼仪都没讲的用剑指着跪下的瓦列斯怒骂道,真的是浑身气不打一处,幸亏没得心脏病,否则尼古拉相信他定被瓦列斯气死,一口老血都要当场吐出来。
本来不想当常申凯,乍一看他竟真是常申凯,弄得尼古拉情不自禁想到当年内战时,蓝军的许多将领对常申凯发来电报说自己占领多少地方把红军打的落花流水,结果当常申凯问这些将领杀敌俘获多少人时,这些将领就全都默契的回复正在统计中,把常申凯当个煞笔一样耍。
“你个没得熊妈的东西,真的是无法无天!真当山高皇帝远,把朕当傻瓜一样糊弄呢!?朕军报上说自己跟这里的游击队作战几年怎么辛苦,之后你就给朕看这?是不是再过几些天你还要找个小姐来侍寝啊!你把自己当什么呢?乌萨斯的军人,还是一野外的皇帝!?”
其实真实的情况是什么,就是这些将领一个人都没抓到,反而为的邀功乱传消息,贻误军情,再瞧瞧瓦列斯,尼古拉感到真是一个德行,怪不得乌萨斯军队到后面被自治团轻而易举的就分化乌萨斯军队,就这素质,为的皇帝陛下作战?打个几把!投的拉倒,都省事。
“身为校尉,不以身作,竟无所顾忌在军营里大吃大喝,你是否考虑过军风腐烂的后果?又是否知道当地的百姓心已不属于朕!?民心渐失,军纪涣散,就你个熊B样,你能剿匪?朕简直恨不得现在的斩你的头颅,来为那些替朕把疆土打到这里的已故战士已告在天之灵啊!”
也和明朝后期的水军一德性,什么,有倭寇?还不来打钱!实际上压根就没清除倭寇,特意的留着倭寇为非作歹以此捞取源源不断的军费,战船比倭寇精良,素质比倭寇高,就跟粗糙大汉面对柔弱少女一样,怎么舒服怎么来,享乐之心昭然若揭,真要用心怎可能真的除不掉。
这一刻,尼古拉总算搞懂爱国者的游击队能几年没被政府军消灭的原因,到头来是管理着这里军队的瓦列斯故意不消灭,只要爱国者不搞事就行,他享受他的,爱国者搞他自己的,两者不耽误,多么划算的买卖。
跟一反政府武装玩默契,这和叛国,又有何异!?
“…鲍里斯,朕问你,校尉之职叛国,该怎样处置?”
紧接着,冷漠的问着,尼古拉的语气蓦然低沉许多,声音虽小,但杀意更浓。
“回陛下,校尉之职叛国,按照乌萨斯军法第62条,应剥夺个人全部荣誉,判以绞刑处理。”
而鲍里斯的这道答复则引得把头磕在地上的瓦列斯不经意间浑身一抖,为之胆寒不已,作为一位校尉岂不知尼古拉想做什么,无非是想把他斩之以儆效尤。
“…陛下,还请容许罪臣说一句,罪臣擅离职守,玩世不恭,确实臣应罪该万死,臣对陛下有愧,陛下要臣死,臣没有任何异议,只是还请陛下能给臣一次机会,完成臣来到这里的使命,倒是陛下再杀臣也不迟!”
仅是正为如此瓦列斯才明白他不能坐以待毙,神情肃穆的昂首看向尼古拉掷地有声道,至少瓦列斯不想死还落个叛国的罪名,这传出去他全家都要蒙羞,那他的死将会永远是一家之耻。
“你是对朕有愧?”
即刻换来尼古拉淡漠的反问,让听着的瓦列斯略为的愣然,不太懂尼古拉此话想表达的意思,不对尼古拉有愧,他还对谁有愧,总不得是部下。
“你真正愧对的,是那些相信你,但被你辜负的生活在这里的乌萨斯百姓啊!”
继而,收回利剑指着瓦列斯的脸怒斥道,尼古拉紧咬起自己的牙关,声调逐渐的变得高亢。
“他们是乌萨斯人,一个帝国之下的百姓,可他们却只能信任那在深山里的土匪,正是因为你辜负他们的期盼,将他们心中那份对军人的尊敬磨灭的一干二净啊!军人的职责是什么,保家卫国,家都没有,何以为国?瓦列斯,你享受这么多年,莫非本分都忘记了吗!?”
接连高声的一言一语冲击起瓦列斯的心头,令瓦列斯垂首的羞愧难当,关键是怕部队真要剿灭爱国者游击队时会多出不必要的损失,到时难得向上面交差,乌萨斯军队内部的纠争本就严重,他来这里也就是避个清闲,不惹事,不沾事,就是没料到有迎接个皇帝过来。
“…回陛下,臣没有忘记,臣虽吊儿郎当,但真的是对陛下忠心耿耿,臣在完事后自会以死谢罪,还请陛下给臣一次机会将功补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