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要自己动手,多麻烦。
“还请陛下息怒,臣认为瓦连京的初心并没问题,只是言语上太欠妥而已。”
紧接着,在瓦连京跪着求饶之际,又有一名官员站出来讲道,站在的立场正是瓦连京这边,确切的说是寡头这边。
“陛下若是需要数据,臣会待会派人供给陛下阅读,只是陛下,在商税一事上还请陛下着重考虑,商税一事非同小可,以臣之见,还需要等待些时日才行。”
正为财政部长安东希,正声的讲道,精准的戳中着尼古拉刚刚话语的要点,想要尼古拉没有借口实行关税,亦或是拖延一段时间,先想想办法再说。
数据嘛,那无所谓,造假就行,他财政部哪一个人和寡头没有联系,到时和寡头打声招呼,两边一起配合,创造要财政窘迫的假象,谁知道数据是真是假,有时那些寡头逃税漏税就是和他这么配合的,他早就有经验。
“那安东希,你身为财政部长,那你说说要怎么弥补财政的不足?朕现在做的那些事情不可能耽搁,你也清楚。”
殊不知让听着的尼古拉的心里暗爽不已,佯装不快的皱着眉梢沉声道,此时此刻的尼古拉莫名的有点想笑,得,又有一个跳出来,他到底要看看朝堂上有哪些人是寡头这边,一次性搞个明白。
跳啊,都特么跳啊!预言家还不用验人狼人就特么的站在猎人面前说狼人赛高,他能不爽快?
更不用说这猎人的枪里还不止一发弹药,想毙谁就毙谁!
“回陛下,臣确实有主意。”
而早就料到尼古拉会提问这问题,安东希立刻的答道。
“陛下,我们可以提高农税,以及裁处一些不必要的部门来减少开支,减缓国库的开销。”
而安东希接踵阐述出的这一语,使尼古拉刹那间瞪大眼睛。
“现今我们乌萨斯帝国的农税一直收的很低,臣认为可以再增加一些,而像不必要的部门,比方说驿站,这些部门并没什么大用,却一直消耗着国家的开销,臣则觉得可以裁除。”
甚至就连吐气都不禁变得有几分急促,悄然深呼吸一口气赶忙压抑着自己上涌的情绪,尼古拉差点都想当场拔出腰间的利剑斩杀安东希,将这狗东西直接斩于剑下。
这尼玛…增加每天只够吃饱饭的农民的税收,逼得农民吃饱饭都做不到?
还裁处驿站,这狗玩意,想创造一个李自成出来造反不成?别个李自成为什么要谋反,不就是一个小官被裁撤没钱吃饭迫不得已造反吗?否则谁没事要反朝廷,本身又不是富有野心的军阀和封王。
这得,小宁同志还没出现,乌萨斯版陈胜、吴广还有李自成就要先行一步,要带领精兵强将取他的熊命,断头台都不用直接一刀把他给剁了,他也不需要像上一任被推翻的皇帝投井,索性就在树上吊死,一个老歪脖子树,一个老歪脖子井,下一个再老歪脖子柱,特么绝配。
不对寡头动手,就去对农民动手,不对既得利益者动手,就去对弱势阶级动手,这他吗,说的是人话?是一个官员说的话?这不就是要乌萨斯亡国,要他这一皇帝成为历史的耻辱柱吗!?
一个国家的伟大,不在于取得多么辉煌的成就,而在于对弱势群体的尊重。
这句话,尼古拉记忆犹新,不敢遗忘。
忘,就是国家分裂,民族衰败的下场。
曾经有一个伟大的国家,正是因忘掉初衷,才落得这种结局。
他,绝不会要乌萨斯再重复这种悲剧!
“你个熊娘养的放你妈的熊屁!”
最后,尼古拉果断的拿起案几上一个水缸往安东希丢去,一下的丢在没反应过来的按东西的额头上,将安东希砸的头破血流,明澈的清水随同着水缸的破碎向四周溅洒开来,偶尔间还洒到几个大臣的脸上,吓得全场的大臣一跳,喉咙咽下一口唾沫内心一阵的胆寒。
“农民吃你家大米呢?那些打工的招你惹你抢你家小妾呢?我问你,他们一个月能赚多少钱,他们一个月有多少的存储,你给朕答的上来吗!?你不光是胡诌乱道,你还是没心没肺!他们平常就只有那么一点点钱,有的说不定连温饱都难,你还嫌不够,你他吗还要扣!?”
而把众心虚的大臣畏惧的姿态尽收眼底,愤怒的从皇椅上矗立起身指着安东希怒骂道,方前的尼古拉犹若着一头野兽浑身散发出凌厉的气势往安东希席卷而去,让全身感到像被重石般挤压的安东希连血都不敢擦拭的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低头睁大的双眼渗透出的眼神尽是恐慌之意。
“你当朕蠢,是个瞎子,是个聋子!?那些大企业家的商人,朕问你哪一个不是有妻有妾,有车有房,叫他们多出点钱就不舍得,非要将那些弱势群体唯一仅有的一点财产剥夺你就满足?你他吗不是披着人皮的禽兽是什么,畜生讲话都比你有良心!”
“请陛下恕罪!臣是发言失误,但商税,陛下,真的不能随意的加啊!”
随即,察觉到尼古拉的怒火,安东希立即惶恐的磕头求饶道,惊悚的模样比跪在一边的瓦连京还狼狈不少,求饶之时都没有忘记劝阻着尼古拉加商税,宛若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