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问谁?”拉斯普廷没好气的重复一遍刚说的话语,发现跟迪夫斯基讲话真累。
伴随着一道门哗啦开的声响,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进入尼古拉的房间内,见到正端坐在座椅上的尼古拉的本人。
“臣,拜见陛下!”
一同的对尼古拉右膝下跪道,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行使者作为臣的礼仪。
“免礼,两位爱卿,起身吧~”
结果迎来尼古拉微微的一笑,和在朝廷上对两人严厉的形象迥然不同。
“是,陛下!”
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无疑察觉到这点,但没说透,琢磨着尼古拉的态度一下为何变得这么和蔼可亲。
“说起来,两位爱卿,朕在朝堂上骂你们,你们是否内心里有怨过朕?”
随即,尼古拉粲然一笑的问道。
“怎么会,陛下,陛下骂臣,那定是臣做的不对不讨陛下的心意,是臣之过,和陛下有何关系?”
“是啊,陛下,陛下能让臣当上乌萨斯帝国议长,已是对臣重视才这么做,而臣在朝堂惹陛下生气,那无疑是臣的过失,陛下无需自责。”
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纷纷进行回答,语气非常的慷慨,听起来毫无怨言。
虽然心中不知鄙视尼古拉多少遍,艹,你也知道是骂不是说,那你当时为什么就不能骂轻一点,朝堂之上那么多人都在听,都在看,幸亏还没有直播,否则脸面都要丢光!
“嗯,看来还是两位爱卿理解朕,纵使被朕骂受点委屈也没什么意见,看来朕以前没白重用你们。”
单手捋着下巴,尼古拉满意的轻点下头。
“其实,两位爱卿,朕之所以骂你们,其实有朕的理由。”
而尼古拉的这道言辞,弄得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茫然不止。
“臣愚钝,还请陛下明示!”
迪夫斯基第一时刻的回道,本来就对尼古拉最近反常的行为甚是不解,这当前被尼古拉主动的一说,实在是想要求得一答案,以免内心难安。
“其实,朕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演给太后看的而已。”
紧接着,尼古拉缓缓的说明道。
“你们也知道,当今朝堂,纵使只有你和拉斯普廷是朕麾下的人,宗教院的十个院长又与太后关系密切,整个朝堂之上表面上以朕为主,但实际上都是听任太后吩咐,朕能今天走到这地位,都是你们的功劳,朕想犒劳你们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忍心骂你们呢?”
甚至直接表扬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两人,语气里有种惆怅之意,仿佛不忍心为此一般,被迫于此。
“这是臣应该所做之事,陛下务虚自责!”
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同一时刻掷地有声道,听到尼古拉这话不由得心中一暖,比起那什么维托,他们才是更忠于尼古拉的人,结果被尼古拉骂的狗血淋头,怎能没有一点委屈。
“很好!你们不愧为朕的臣子,如此忠心耿耿,朕着实高兴。”
使耳闻的尼古拉笑意更甚几分,喜悦不已的夸奖道,一脸的开心。
“你们,刚才是不是见到奥古斯基呢?”
突然询问这道问题,尼古拉翘起嘴角。
“是的,陛下,刚才臣恰巧的见到奥古斯基。”拉斯普廷回道。
“只是,见到奥古斯基之时,臣发现奥古斯基时不时的在咳嗽,似乎身体很不舒服。”
尤其提及这点,拉斯普廷隐约间猜到哪里不对。
“那是自然。”尼古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