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干部同一时刻热血的回复道,也举起酒杯畅饮起来,一时,整个的夏宫都是男儿奔放的交谈声和笑声,没有什么醉生梦死的载歌载舞,唯有着君臣的忠心和诚意可言,是酒肉奢靡的皇宫中难得的风景线。
几小时的功夫,宴会上的众人已淋漓大醉起来,众多酒量不错的干部也经受不住折腾的趴在桌上,当场疲累的陷入沉睡当中。
“喝,继续喝!啧,你们这怎么行,这么快就醉呢?起来喝啊,靠!”
特别是被敬酒最多的尼古拉,更不用说早就醉的云里雾里,面目红润的从座椅上矗立起身一摇一晃的手舞足蹈,重晃着喝醉的干部的胳膊烦躁撇嘴道,还说起脏话,明显的神志已然恍惚不清。
“姐夫,来,喝!干了这杯酒,乌拉!”
然而唯一回应的却是崖心,白皙的脸颊红晕一片,傻笑的喊着把酒杯举到尼古拉的眼前,如痴如醉的姿态仿佛在发泄着什么不能述说的心绪,看向尼古拉的眼神已变得迷离不堪,清澈的眼里闪烁着怪异的色泽。
“来,乌拉!”
尼古拉同样傻笑的答复以之,和崖心干杯一杯,‘砰’的一声,两人再次喝完一杯酒,脸上的醉意不减反增。
“陛下,明天还要处理政事,要不今天回房间休息下再说吧。”
而就在这时,现场喝酒唯一没醉的鲍里斯提出谏言,少见的没有扶起喝醉的尼古拉,而是放任着喝醉的尼古拉自由行动,不明意义。
“喔,那,那就睡觉吧,我,我自己走,崖心,走,我带你回房,早睡早起。”
尼古拉磕磕绊绊的答着,点的点头感到鲍里斯说的没错,拽起崖心的胳膊就往宫殿的方向走着,也没有精力察觉到崖心喝醉的事实,自己都已烂醉林泥。
“嗯,谢谢姐夫…唔!”
崖心低声的说着,讲话的力气都没有,中途还呛的一声,样子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你不会喝酒干嘛要喝啊,早知道就不要你来,没事吧,身体要不要紧?”
使目睹到此景的尼古拉嘟哝着嘴轻语道,听起来是在训斥崖心,手上的动作倒贴心的拍打起崖心的后背,言行举止都凸显着对崖心的温柔,纵然喝醉都未有改变。
“谁,谁说我不能喝的,我告诉,我还能喝十瓶,你喝不过才这么说,渣渣!”
崖心撇了撇嘴道,对尼古拉翻得道白眼,喝醉的情况下已失去对尼古拉应有的尊敬,把尼古拉当做一名纯粹的青年看待,又或者是更深层次的人。
也许,这才本是少女真正的性格,外向而又奔放,落拓不羁。
仅仅是在面对尼古拉,面对初雪时,一直在压抑着而已。
直至今日,才发泄出来。
展现出那真实的一面,不为人知的一面。
“哼,我不信,就你?下一次要不要再来比试一下啊,我比你多喝五杯行不行,输的人给我俯卧撑,还不许用手,只许用脚做!”
尼古拉不屑的冷哼一声,对崖心的话不以为然,这一刻同把崖心当做一名普通的少女,确切的说是一名男人,对待任何人已无性别之分。
“再来就再来,我怕你啊!略!”
崖心争锋相对道,面朝着尼古拉吐了吐舌头,还有几滴口水溅到尼古拉的脸上,意外的有种香甜的味道,又绵又缠,若能把其用来包裹更合适的地方,想必倍感酸爽。
紧接着,在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中,尼古拉和崖心走到后者房间的门前,在绽放着灿烂笑容鲍里斯协助的开门下踱步走进,伴同着房门‘砰’的一声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最终,把崖心甩在床上,再也承受不住意识的疲倦,尼古拉无力的扑到崖心的身上,同汲取着尼古拉身上的气息,崖心出乎本能勾住尼古拉的脖颈,轻耸着俏鼻竟闻起尼古拉身上的味道,满面的陶醉乐此不疲。
末尾出于本能的和尼古拉接吻起来,拉出一道道晶莹的白线,跨在尼古拉的身上撕开其的衣服,享受起尼古拉结实的身躯。
“姐夫,姐夫!”
今夜,两人注定无眠。
…
而在卡累利阿地峡的一角,当前,一批部队正在一山脚下隐藏着,潜藏在黑夜之中无人发现。
“都给我打起精神点,找到落单的乌萨斯军人就下手,今夜,我们一定要让那些乌萨斯人血债血偿,让国王陛下知道我们的英勇,更让那些乌萨斯人知道这里是谁的土地,要他们为自己的无耻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