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再怎么有局限性好歹有骨气,弄出红衣军和义和团,资产阶级至少还有着国这个概念,这群腐儒能做什么?除去抹黑就是抹黑!打战的时候不在,做官的时候贪污,对自己国家的人都能栽赃,真是下贱!
就这样的人,配活命,配同情?
熊屁,他见一个,杀一个!
“…暴君。”
随之,忍受着身体的痛楚,待尼古拉没再踢击终于踹上一口气后,马克西姆低垂着脑袋喃喃一声。
“暴君,你就是暴君,总有一天,乌萨斯会毁在你这暴君的手里,一定会毁在你这暴君的手里啊!”
末尾咬牙切齿的向着尼古拉咆哮道,察觉到自己绝对不可能活命,马克西姆干脆的怒斥起尼古拉,把心底里对尼古拉积攒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看向尼古拉的眼神中充满着仇恨的怒火。
“暴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暴君,这词不错,朕喜欢!”
遗憾的是尼古拉不以为然,听到马克西姆的评价起初微微一怔,之后尼古拉粲然的大笑起来,语气中饱含着一股豪迈的气概,对这本应充斥着诋毁的一词毫不在乎。
“若是朕的‘暴行’能让国家兴盛,朕宁可成为暴君,若是朕的‘暴行’能令百姓安居乐业,那朕宁愿做一暴君,朕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被后世之人称为残暴,又有何妨!?”
正乃皇家的气概,但求此生问无愧,何计浮名半张纸,在尼古拉的认知里,暴君无非是腐儒来约束皇帝的一名称而已,他原先世界明太祖朱元璋就因贪腐剥人皮暴不暴?暴!但正是他赶走实行民族歧视政策肆意妄为的蒙古人,重塑华夏一统,开创洪武之治,为后人敬仰。
同时再相比下秦二世胡亥、后赵天王-石虎,他们暴不暴,也暴!可他们的评价呢?那和明太祖有的一比?完全是无法比较的存在!
腐儒称呼的暴,那算什么暴?能左右历史的人,向来不是腐儒,而是人民。
化身为人民的暴君,又何尝不可?
最后,皇袖挥洒,尼古拉厉声的宣布马克西姆的结局。
“来人,将马克西姆拖下去,连同其他六名宗教院党羽长老,一并问斩!”
皇令落下,象征着乌萨斯皇族至高无上的尊严,磅礴的气场刹那间自尼古拉的身上迸发而出,焕发出的气魄若不见深底的天空浩瀚真实。
“暴君,暴君啊!乌萨斯一定会亡于你手,一定会亡在你这暴君的手里啊!”
紧随其来的则是马克西姆不甘的嘶吼,渐渐的随着被禁军强制的拖走销声匿迹,犹若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化为虚无。
乌萨斯的天,再一次的埋上一层阴霾。
…
另一边,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中,古列科夫正惬意的品着红酒,整个的心情倒颇为的悠闲自在。
悠闲的乃是作为乌萨斯的传媒寡头,什么都不干就有数之不尽的钱流淌进来,自在的正是他在朝堂中又结交一批朋友,正为宗教院的那批长老,不知怎的和现今议长之一列昂尼德成为死对头,想要他帮忙在舆论上冲击列昂尼德,他理所当然没有拒绝。
某种方面而言,因一批宗教院的长老和一名议长暗中结仇,古列科夫深知并不是一场特别划算的买卖,但在古列科夫的心目中,得罪列昂尼德也并没什么,终究列昂尼德不收他的钱,那就和他不是一路人,他何必要顾忌一个不相关的人,而忽视另一批具有权势的朋友。
别列科夫等人想要维持现状,他偏不,凭什么朝堂上大多数都是他们的人,他们还得在尼古拉的面前装个孙子,这尼古拉算个屁!前面还不是被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忽悠的像个傻缺,古列科夫埋怨着别列科夫等人怎么也不想想,还活该被尼古拉给宰一顿。
总有一天,古列科夫发誓要这皇帝知道能左右这乌萨斯的人,向来只有他这样的寡头!
而那一天,古列科夫相信着他很快就能见到。
宗教院,无非是他的第一步棋而已。
他接下来还有第二步棋,第三步棋…
绝对会抱尼古拉之前对他的欺辱之仇,给这为所欲为的皇帝一点教训!
只要资本壮大,尼古拉,也不过是他们养的一条狗而已!
想到这,古列科夫的嘴角扬起一丝愉悦的笑意,仿佛已见到不久后尼古拉在他的面前吃瘪的模样,说不定还会对他‘汪汪’几声,来找他多要点钱维持生活。
然而就当品着红酒的古列科夫正愉悦的遐想时,古列科夫办公室的房门猝然的被人一脚踢开,哐当的声音响彻在办公室之内,让古列科夫惊吓的手不经意间一抖,装着红酒的玻璃杯顷刻之间掉落在地上,溅洒出无数的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