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就是此意啊~”
遗憾的是尼古拉并不在意,一副理直气壮的笑语道。
“你应该知道,这占便宜,是指得到非分的好处,可是你自己都说朕和你差距甚大,朕有何要对你沾便宜的动机之有?但你一定有着自己的小心思,也就是说,和朕又摸又碰又亲,那是你沾朕的便宜,朕一直被你沾便宜你还对朕这么冷淡,朕的心…真的是痛啊!”
堪称是差点把煌气的差点心肌梗塞,中途还似是戏精附体一样,尼古拉一脸的悲痛,还用衣袖遮住半脸做出一副快哭的样子,看的和像一伤心的男生没什么两样。
“呦~这男人还被女人整哭啦,这男人长得也不差,小妹妹你可要珍惜啊。”
“是啊是啊,这男的长的比我家的丈夫英俊的多,还看上去像读过不少书,我要是再年轻点那就捷步先登啦~小妹,这里靠谱的男人难找,你一定不能错过啊,女人还是要矜持点,不能太冲,男人都喜欢这种。”
特别是在旁看着尼古拉和煌的互动,没有听到尼古拉和煌谈话的几个织布的阿姨直接看表象就地议论起来,弄得煌怒火难烧。
所以,为什么,明明是她吃亏,她还要被教训啊!
还有这尼古拉也是,一堂堂不可一世的皇帝,沾她的便宜不说,还说她沾自己的便宜,偷换概念,有这样说话的吗!?
她…简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哈哈哈,跟朕走吧,朕带你去个地方。"
随即,见煌紧咬着牙关敞怀大笑道,尼古拉回身的就往一未知的方向走去,倒没有再和煌开什么玩笑,瞧着煌生着闷气的模样很是知足。
“…唔!”
而生气的在原地跺着脚,沉声的闷哼道,煌还是跟上尼古拉的步伐,始终尼古拉是皇帝,她是罗德岛的干员,她必须得顺着尼古拉来,不仅为的她自己,更要为的罗德岛着想。
同时跟随着尼古拉一路的走着,新奇环顾着四周的煌不由得发现在这南城区中,她看到的接近所有的人如今露出的都是活气的表情,既包括着本在这里生活的非感染者和感染者,即便这些人的衣服破旧而又脏乱,但都犹若着对未来有着憧憬一样,对自己的人生有着十足的期盼。
讲真的,令煌十分的意外。
她其实是维多利亚出生的人,偶尔在外围看到过维多利亚贫民窟的现状,在她小时的维多利亚的伦敦,日复一日的几乎都被原石工业的灰尘给笼罩,有时就连呼吸都是一种困难。
在那里,许多的走投无路的人都争相的涌进维多利亚的贫民窟里夹堆的生存,男人被迫出卖低贱的劳力,女人被迫出卖自己的身体,时不时还有着街边的孤儿饿死,小小的尸体发散着难以想象的恶臭被已经麻木的清洁工扫走,还有的直接掉进臭水沟里,连尸体的火化都做不到。
到现在回想起来,煌的内心都是心有余悸,若是那时的她也是一贫民窟的孤儿,想必她都不会站在这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还和一没有节操的皇帝聊着天。
只是,在这乌萨斯的贫民窟,煌感觉有点不太一样。
硬要怎么形容的话,就是在这贫民窟的人感到希望,跟那维多利亚的贫民窟混吃等死的人不同,这些人终于拥有生活的动力,生活的希望,每一个人都在用着自己的方式劳作和努力着,为自己更美满的生活,亦或者是为这南城区的繁荣贡献出一份力量。
某种方面,煌很佩服尼古拉,就像是一国家的使者来到另一个国家一样,另一个国家自然只会给来访的国家使者看到自身繁荣的一面,要这国家的使者知道自己国力的强大,说白是要脸面。
可在煌的认知里,这名乌萨斯的皇帝并没有,不加掩饰的给她和杜宾这两外人展现乌萨斯贫穷的一面,似是在尼古拉的眼中这些国家虚伪的脸面都是没必要的存在一般,明明只要尼古拉想,都可以直接把邦拉列夫召进宫中,当面和杜宾交谈,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煌自然看得出来,尼古拉的此举,是为的不打扰邦拉列夫的工作,同时能让杜宾能亲身的走进南城区,结合实际的情况和邦拉列夫交谈。
其实,随着这两天和尼古拉越发的接触,煌根本搞不懂尼古拉这个人来,甚至对于乌萨斯帝国,她原来塑造的观念已完全颠覆,这莫斯科城有关感染者的每一处都和她预想的矛盾,一次一次的令她惊讶,一次一次的令她不知所措。
{这个男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
不由得,煌想要理解这点。
想要理解着,尼古拉对感染者的优待,究竟能到达什么样的高度。
或许…会完成她所在的罗德岛一直想做到的事情,也说不定。
伴随着一段时间的行走,尼古拉和煌来到一贫民窟废弃的楼层,楼层很脏,每一步在楼梯的踩踏都荡漾起些许的灰尘,隐隐刺鼻。
静静的走着,尼古拉和煌来到大楼的最高处,放眼望去,煌甚至都能看到南城区破旧的全貌,着实是一观察着南城区最佳的地点。
仅是斜眼瞅视着把她带到这里来的尼古拉的侧脸,煌清晰察觉的到尼古拉至始至终并没有在注视着南城区,而是在不明意义的往着别处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