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朕一直没跟你们讲…”
随之,尼古拉接踵而至的笑语,让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都心中一惊。
“其实,奥古斯基的身体,已有顽疾!”
那正是在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的耳里,尼古拉透露出的竟是这般骇人的信息,堂堂乌萨斯总检察官,身体竟已有疾病,这可是国之大事。
“你们也知道奥古斯基已快要年过60,他的身体的情况已日渐愈下,他如今能在朝堂不动声色,无非是一直在喝药保养身体而已,但最近,他的身体的状况已一天不如一天,对工作也越来越的越不能上心。”
可没有给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反应的时间,继续的讲道,尼古拉对视住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两人震撼的双眼。
“这其实是朕前不久知道的事情,是奥古斯基主动来找朕,希望朕能给他一安稳的去处,也就是在那一刻,朕的心中大喜过望,朕终于找到一丝的可乘之机,能让朝堂上的权利全部集结于朕之手,而不是再听任于朕那迂腐的母后!”
当然,尼古拉清楚那根本不是顽疾,是他直接叫鲍里斯提着几桶冰水一下的淋到奥古斯塔的头上,再用术式把奥古斯塔的冰水烘干,表面上看起来病恹恹的,实际上就是一感冒,只是因奥古斯塔是老人的原因看的很瘆人而已,这可是把奥古斯塔折磨的够呛,当时老脸都垮了下来。
“所以,朕才要在朝堂上痛骂你们两人,一方面讨太后关心,另一方面正是让太后对我放松警惕,这一切都是为的朕的皇权,朕没有告诉你们,无非是想把这场戏演到最后,免得出现什么差错。”
为的,只有一点。
“而就在刚刚,奥古斯塔来找朕,跟朕说起一件事。”
最重要的一点。
“他,想要退休了。”
令听到的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即刻瞪大眼睛。
“甚至因朕之前一系列的举动,当前的太后对朕很放心,说要把这总检察官的任职权交给朕,让朕来任命谁来当总检察官。”
这一刻,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总算搞懂尼古拉为什么要骂他们,原来根本不是不宠信他们,而是尼古拉在演给朝堂的人看,故意谩骂他们来让太后放松警惕,以此寻找可乘之机来获得总检察官的任命权利。
尼古拉这一演,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都认为实在太妙,把他们都给瞒过,要是有总检察官这一位置是皇上的人,那迟早他们会通过总检察官这一位置来慢慢的把权利全部夺回来,有督察官在手,到时随便找点那些人的蛛丝马迹定罪,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经意间,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都小有的佩服尼古拉起来,没想到尼古拉会玩这么一手,不愧为皇族教育出来的人,不是一个笨蛋,还有几分心机。
可惜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殊不知,这一切压根是尼古拉编造出来的谎言,把一些表面的现象创联一通,听起来合理而已。
吗的,尼古拉表示他自己都信了,讲的太有道理,他都无言以对。
“但是啊,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朕有个难处啊…”
最后,尼古拉满面无奈叹息口气的言语,使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悄然瞅视对方一眼。
“这总检察官位置只有一个,你们说,朕要挑你们的谁来当呢?要不你们能说点让朕开心的东西,让朕好好的在你们两者中抉择一个?”
不是情投意合的一眼,是互相警惕的一眼,对于这个位置,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都有欲望,终究是除皇室以下最高的位置,谁听得都会心动。
甚至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都知晓,一旦当上这个位置,那后面接自己议长位置的人肯定是自身的手下,这能说明什么?这几乎说明自己的政治基本盘在朝堂里几乎无人能敌,再联想总有一天尼古拉会拥有朝堂全部的权利,那这位置岂不是就能和奥古斯塔一样稳一生,谁能不动摇?
终归谁能保证尼古拉占据权势有没有人搞自己,在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的眼里,这位置更能说是一个保命的位置,就算以后过的再揪心都能安保余生,实乃不二之选。
“陛下,臣有话说!”
紧接着,抢在迪夫斯基之前,拉斯普廷率先的讲道。
“哦?讲。”尼古拉笑的更为灿烂起来。
“陛下,你不是刚说南城区需要资金吗?就在陛下散朝之后,臣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一计,若想改变南城区的状况,那肯定是先让那里的陛下的子民都有工作可做,臣琢磨着我们可以通过政策来让各大公司增加对南城区的投资,跟它们达成协议要它们在那里兴建工厂。”
拉斯普廷兴奋的躬身道。
“首先,我们可以暂时免掉它们一段时间的土地税来节约成本,若南城区发展不错,我们向它们保证相关产业的税收都会减少许多,而若南城区发展较差,我们则慢慢的征收一定金额的土地税,这样一来,那些已尝到甜头的企业定然只会想要更多,以此带动南城区全方位的发展。”
一语道出自己的想法,听感上很不耐,企业看重的是能不能生钱,而非南城区是否有感染者,首先用政策上支持企业开设工厂,先让企业赚到钱,有钱之后就想要赚更多的钱,利滚利,钱生钱。
虽说尼古拉明白,这其中必然要有人牵头才行,最初开办的建厂肯定是赔本的,得要企业有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