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董卓还是其他什么人,想要给他找茬,门都没有。
“咦,临江哀王之后,刘二狗!”丘临渊瞧见族谱其中一页的这个名字,整个人顿时呆住。
要不是这个名字,实在太奇葩,混在那么厚厚的一本族谱当中,仔细找,也未必找得到。
“这,这这这……”丘临渊捧着族谱,看着顾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顾恒带到丘家的那股少年,就叫刘二狗。
“幽州不还有个自称中山靖王之后的么?这都不奇怪!”顾恒出声道。
丘临渊脸皮抽搐,可是顾恒说的那人,冒名也好,顶替也罢,至少人家的名号,听起来很正常,刘备,字玄德。
可这刘二狗也太糊弄人了吧?随便起个听起来有点文化的大名也行啊!
这样一个名字,摆在刘氏族谱当中,简直就是嘲弄!
想到这里,丘临渊忽然全都懂了,顾恒就是故意这么做的,想个好点的名字,对顾恒而言,难吗?
一点都不难,顾恒这就是在嘲弄,嘲弄那些道貌岸然,又当又立的家伙。
好比董卓,想当皇帝直说嘛,心里很想,嘴上说着不想,实际上还是想要。
掩耳盗铃,着实滑稽。
反正丘临渊现在已经和顾恒是一条船上的了,对此也没多说什么,甚至和顾恒一样有点恶趣味。
对这世道,戏谑相看!
既然人人都能争当皇帝,那么二狗怎么不行了?
就因为名字不好听?
丘临渊与顾恒相视一笑,两人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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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道啊,什么礼仪法度,什么传承有序,自灵帝驾崩,董卓兵临洛阳,废杀汉少帝,毒杀何太后,全都成了笑话。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董卓可以,别人也可以。
放下族谱,丘临渊与顾恒闲聊,说起朝堂上的事:“最近各路诸侯,私底下一片讨伐之声,传到董卓耳中,这几日朝堂上的气氛,格外凝重。”
“这背后少不了曹操的推波助澜,依我看,用不了几天,董卓就要出兵敲打曹操了。”
意料之中的事,顾恒并不奇怪,只是:“马上就要过年了,天寒地冻,怕是没人愿意打仗!”
丘临渊点头:“谁说不是呢?而且洛阳粮草已是捉襟见肘,平日里倒是还能够勉强维系,可一旦开战,粮草辎重跟不上,乃兵家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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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董卓心里横着一口恶气不出,也不是个事儿,怕是又要大开杀戒了。”
“杀谁?”顾恒问,这个说法,倒是让他惊讶。
丘临渊叹息道:“谁办事不力就杀谁,董卓此人生性残暴,手段狠辣,找个出气筒还不简单,这些天,满朝文武,各个提心吊胆,生怕出一点差错,遭受无妄之灾,成了董卓的出气筒。”
“你难道没发现,这两天,就连洛阳城的纨绔,都收敛了不少?”
顾恒哑然失笑,想起那么一幕来:某某官员因为早朝时,左脚先踏入宫门,而被斩首示众!
这么荒唐的事,别人做不出来,董卓却未必做不出来。
从太常寺出来,顾恒走在洛阳大街上,这两天确实平静,洛阳街头都能闻到一股肃杀之意,皇宫当中,更是可想而知。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