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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有一点不解,我问李老汉,「为什么我的记忆也会受到影响?」
李老汉一只手搭上我的脉搏,半晌后露出一个不明就里的笑,「王辉,你原本身体素质很好,是药物紊乱才导致你患上高血压,同时伤害了你的神经,虽是轻度,却让你记忆受损,知道后来你为何又能慢慢想起来一些吗?」
「为何?」我急切地问道。
「因为你的身体产生了抗药性,虽然肥胖不能短期内消除,但记忆已经慢慢恢复了。这也是何曼婷带你来这的原因。」
「你是说她怕我想起过往,怕我知道她的阴谋,带我来这,让你给我换药,好继续控制我。」
李老汉紧盯着我,突然冷笑,「不,她不是想控制你,而是要杀你。」
「什么?」我开始低吼,「她凭什么这么做,人命是儿戏吗?」
突然,我停下来,一丝冷汗爬上额头,我努力稳住情绪,转向李老汉,「我来之前你已经配好了药,何曼婷的动机你又了解地如此清楚,你们是串通好的是不是?」
李老汉突然走近我,他往前一步我就后退一步,他身躯已微微佝偻,头发花白,只余那双眼睛依然发亮,带着浓浓的杀意。
答案不言而喻。
我已退至楼梯口,若李老汉要攻击我,我虽大病未愈,却正值壮年,一定可以推到他,然后穿过他们家庭院,出大门后跳上那辆面包车,开车走人。
我仍紧盯着李老汉,以防他突然攻击我,却在他脸上看到一片阴影,是从楼梯上方折射过来的人影,我心头猛地一跳,快速转过身。
一个男人拿了一把耕地用的锄头站在楼梯口上方,阴恻恻地看着我,正是何曼婷的奸夫,村长儿子王硕。
7
我打消了逃跑的念头,想到李老汉往身后的那一瞥,从现在这个角度看过去,似乎有一扇小门,门内是一个无窗的小房间。
我若是推到李老汉后跑向那个房间,将门锁起来,那么他们一时半会伤不了我,我手里拿着手机,可以争取时间报警。
想到这,我悄悄握紧拳头,准备将李老汉打到。
眼前却突然一晃,李老汉在我身前分成无数个身影,我努力站直身体,最终只是徒劳,我想起那杯水,他竟给我下了药。
「卑鄙小人,」晕倒之前,我骂李老汉。
再次醒来是在那个小房间内,我被绑在椅背上,嘴里塞着散发恶臭的抹布,周围站了四个人,除了李老汉与王硕,还有何曼婷与那个疯女人。
他们一起看着我,又把目光转向李老汉。
李老汉手中拿了一个小瓶,瓶里装着浓绿的药膏,与何曼婷端给我的那碗果冻样的药一模一样,然后他揪掉我嘴里的抹布,王硕固定住我的躯体,何曼婷捏住我的鼻孔,那绿的瘆人的药就滑进了我的肠胃。
还是那种暖洋洋的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像是浮在云端,以前在阳台上晒太阳晒得昏昏欲睡就是这种感觉,极度舒适。
但我知道这绝不是所有,我努力挣扎着身体,「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事到如今,逃跑已是奢望,我只想知道答案。
「那就让你死个明白,」王硕首先开口,「故事先从我这里开始。」
8
经过几人的讲述,那些模糊分散的片段终于串联起来,我终于理清了自己的过往。
十多年前,我们一家搬到红旗村,父母安排我到镇上读高二。
在这里,我认识了同班的李强与桑落,我们三人同班又是同村,后来得知李强竟是我的邻居,我们的关系很快亲近起来。
到了高三上学期,我们三个已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关系好得真能三个人穿一条裤子。
李强说他喜欢上高一的一个学妹,也是我们村的,叫谚语,听说是村长的女儿。
我与桑落起哄,说要帮他追人家女孩,后来我们也那么做了,一起给谚语买好吃的,一起宠她,放学或放假后,我们四个人都会待在一起。
谚语很漂亮,又特别纯情,与我们在一起时总是羞羞涩涩,像一朵欲语还休的白莲,时间久了,我和桑落也动了心,这样好的女孩,谁不喜欢呢。
一次放学路上,李强有事没来上学,我便趁机偷偷跟着谚语,我想告诉她自己的心事,我喜欢她,那时李强已经以谚语的男朋友自居,我这样做是有点不厚道,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走到一处偏僻的小路上,突从一三岔口拐过来个男生,拉着谚语告白,谚语不知说了什么,挣脱他的手就走,我则躲在一棵大树后,默默看着一切。
男生追上谚语,突然使用蛮力抱住她吻上她的唇,谚语打了他一巴掌,男生恼羞成怒,将谚语推倒在地,一只手伸向她裙底,使劲一扯,肩带扯落,露出了女孩特有的轮廓。
我没有再犹豫,冲上前打走了那个男生,谚语趴在我肩上呜呜哭着,她柔软的上半身贴住我的胸膛,我感觉自己的心要跳出来,忍不住偷偷瞄了两眼。
谚语有着与自己年纪不符的丰满,连衣裙被扯坏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