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和妻子闹离婚,他妻子不肯,他就打她,就是我在村里碰到的那个疯女人,叫晓玉。
后来,晓玉找到我,让我看了桑落与他情妇的照片,他的情妇竟是我的妻子何曼婷。
这么多年了,只要是我喜欢的女人,这个男人都要斜插一腿,我直觉血液冲上头顶,恨不得将桑落碎尸万段。
我与晓玉谋划很久,她故意借用桑落的车又撞坏,大大方方开到我这里来修,我动了刹车,开慢一点没什么大问题。
可桑落喜欢开快车,而且喜欢在与晓玉吵架后开车去郊外散心,那一晚他们夫妻俩又吵架,桑落与以前一样开车出门,却永远没有再活着回来。
我的对手都死了,只余我一人逍遥活着,却不知晓玉到底是个妇人,一个拎不清重点的妇人,她即恨桑落,恨不得他死,他真死了,她又觉得难过。
愧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将真相告知了何曼婷,何曼婷本就馋那一大笔保险,趁机联合村里的李老汉与谚语的哥哥王硕,一起密谋为我配了一套量身定做的「治疗方案」。
本来指望着我在不知不觉中发病,以高血压的名头死去,却没想到我的身体产生了抗药性,各项机能逐渐恢复,记忆也慢慢找回来,若是彻底清醒,我便能觉察到有人在害我,他们的计划就落空了。
因此才有了何曼婷带我来到红旗村,李老汉为我改药的前奏,而何曼婷偷情、李老汉的挑拨离间也是阴谋之一,他们故意激起我的愤怒,妄想我留在这里查找真相,他们好借此对我下手。
11
整件事情串起来,模糊的记忆终于理清,我看着面前四人,他们是死者的父亲、哥哥和妻子,唯一一个与死者无关的竟是我的妻子,她也要我死。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祈求,「曼婷,放了我,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能跟着外人来害我。」
何曼婷笑了,轻轻倚在王硕怀里,「王辉,你爱的人从来都是自己,桑落与我的事你早就知道对不对,你就是要捏住他的把柄,好趁机勒索他,你前几年所有的支出不都是从他那里拿来的。」
「后来你觉察到他的反抗,利用晓玉杀了他,如果我再不做点什么,下一个轮到的人就是我。王辉,你从来都是一个狠辣自私的人。」
「不,曼婷,」我想要解释,却突然发不出声音来,体内像是钻入了千万只蚂蚁,不停啃咬着我的肌肤,铺天盖地的痒在每一处毛孔扩散。
我疯狂摇晃着凳子,妄想借助一点点摩擦来减轻蚀骨之痒,他们四人退远了一些,站在角落看我,李老汉不知从哪拿出来一叠黄纸,用打火机点燃,开始祭拜他的儿子。
「强子,你在天有灵安息吧,为父替你报仇了。」
王硕也跪在地上,「妹妹,糟蹋你的畜生要下地狱了,你安息吧。」
晓玉与何曼婷只冷冷看着我,像是看一出笑话。
痒像是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不停撞击着我的身体,如果可以自由活动,我真想把身体的皮都掀下来,这种痛苦比疼痛难受太多了。
痒到后来,我开始屏住呼吸,我想快点死去,死了,就解脱了。
再次醒来,还是在小房间内,只有李老汉一人,他喂我喝了些水,笑道:「好多了吗?」
我拒绝喝水,用微弱的声音威胁他:「快点放了我,我消失在红旗村,政府早晚要查的。」
李老汉笑了,「红旗村是示范村,多年来以旅游业带动周边发展,村民富裕起来了,怎么可能容许一个人的死来破坏这种繁荣,所以,只要你来到这里,你的死注定被掩盖下去。」
「不,」我疯狂扭动着,「放了我,我给你钱,很多很多钱。」
「钱再多也买不回我儿子的命,」李老汉又端来一碗药,捏着我的鼻子灌了下去。
这次发作时间很快,药流进肠胃,我便感受到无边无际的痒排山倒海般袭来,我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想要咬舌自尽,李老汉却察觉到我的意图,塞了一块抹布进来。
我呜呜叫着,像一条狗一样祈求着他,李老汉却只是摸着我的头发微笑。
「王辉,之后你死前每一天,我都会给你按时喝药,好好享受这个过程。」
不,我在内心绝望地嘶喊,但又能怎样,我又淹没在蚀骨之痒的海洋中。
作者:呼与菀蜗与牛
相亲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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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有恶报:最亲密的人,捅下最锋利的刀
核融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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