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我瞧着她这个样子还不如我们了”
狱卒背对着大夫,终于从衣袖间掏出了个瓶子。然后回望了一眼大夫,就要用指甲撬开瓶子,第一次没成功,于是就在第二次时,突然的,门打开了。
狱卒赶紧收起瓶子站了起来,而受了夜阜嘱托的狱卒站在了门前。
“哎,你在哪儿干嘛了?”
狱卒有些慌乱,
“看,看看她,是死是活。”
“半死不活”
大夫在一旁补了句。
“你怎么来了?”
看着马上就要得手了,这被打断的滋味儿可真不好受!
“哎,还不是阜王,让我来将这王妃给他送回去。我来看看,是不是可以给送牢房去”
“你还给她送回去啊,这多麻烦,而且你送过去,让阜王看见他的王妃这个样子,指不定怪在你我的头上了”
送回去,再下手就难了。
“这,你说的也对,但是,这不送回去,也不好吧,”
或许阜王还能出去,如果自己错过了这次机会,一辈子就是个小狱卒,若是攀上了阜王这个高枝,狱卒也有自己的考量。
“有什么不好的,谁说要送回去了”
“也没说不要送回去啊。这,往常我们打过的人,不也是扔到牢房里去。我看阜王挺紧张她的,算了,反正上面也没交代不可以挪动,就把她送过去吧”
准备下手的狱卒不乐意了,
“送什么啊送,多麻烦,怎么,你这么闲?”
“不是闲,是见那阜王也挺可怜的,帮帮他吧。就是死,让他们死一起,也算做了件好事。”
他才不会跟他们说,他心里打着的算盘了。
阜王还有个家境殷实的外公外婆了,田府随便的一件东西,都够他半辈子吃喝的吧?
“我看你这不是在做好事,是被收买了吧?他们给了你多少银子?”
“去去,哪有。”
“来,一点都没浪费,”
这个时候大夫吃饱喝足一滴不剩的将食盒,酒壶拿给了狱卒。
“哎,这谁让你给大夫送的饭啊?这么好的伙食?对了,说了这么久,忘了问,你叫啥啊?听面生的,新来的啊?”
这下准备下手的狱卒有些慌了,拿着食盒,勉强的回道,
“我是三子啊,就在前面,负责前面那边的牢房的。不说了啊,我这来的也挺久了,得马上过去”
说着狱卒就走,
“你在前面那一片啊?改明儿,我来找你”
“就在前面”
狱卒落荒而走。
大夫抹着嘴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