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视着我,仿佛天神俯视着蝼蚁。
「送她回去。」
他命令了侍卫,转身进帐。
回去路上,侍卫们冷嘲热讽:
「下贱货,也敢爬小可汗的床。小可汗连北狄第一美人都不要,会看得上你?」
我冷眼看向他们,大概从未有奴隶敢挑衅他们,一人扇了我一巴掌。
巴掌不轻,脸肿了半边,嘴角流了血。
另一巴掌又要落下,我一把抓了他的手。
「你算什么东西,敢打我?
「你看清楚,我身上披着谁的衣?
「上次那个女奴被赶出来,衣不蔽体,还受了鞭刑。
「但这次小可汗给我披了衣服,还命你们护送我。是为什么,你们想想。」
他们被唬住了,再没敢招惹我。
今日虽事败,却让我看到了,乌勒淮对我的一丝纵容。
这丝纵容大概是我扮演苏落落得来的。
可这点纵容就够我得寸进尺了。
既然他那儿不行,我就加把火。
数日后王族宴席,我侯在一旁,给乌勒淮斟酒。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再没看过我。
殊不知,我手中酒壶里是催情酒。
我眼见着他把酒杯端至唇边,即将喝下去。
心提到了嗓子眼,有着即将得手的紧张兴奋。
可突然有人把我拉到了另一边。
是乌勒淮的王叔乌勒脱,醉醺醺地把我拉进了他怀里。
汗臭味几乎让我窒息。
他抢过我手里的酒壶,对着壶口大口喝起来。
他浑身燥热,流着口水,朝我淫笑。
我大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