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时勇年得意洋洋地大笑:「报应?我只会越来越富有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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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浑噩噩地回了公寓,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后,就开始收拾东西。
我的东西太多了,几乎占据了这个家的一大半。
最开始我搬来和陆应淮一起住时,他这里冷冰冰的,没有人气儿,是我一点一点布置成今天这样温馨的感觉。
如今,我要一点点地抽离这些温馨。
每一处有我东西的地方,都有陆应淮的一份。
我们的东西都是情侣的。
我一边收拾,一边哭。
我妈走了以后,时勇年就把廖美芬母女接回家了。
我看着她们一点点侵蚀我妈留下的那些生活痕迹,我反抗,结果只是换来她们变本加厉地把我妈的所有东西全部丢掉。
我哭着抱着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几个东西,找时勇年,和他说她们把我妈妈的东西都丢了。
但当时他只是冷漠着脸说:「死人的东西,本来就是要丢。」
再后来,他在廖美芬母女俩的怂恿下,连学都不让我上了。
我那时候才意识到,以前疼我的爸爸,和我妈一起走了。
从那之后,我就搬离了时家。
我开始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我自己。
是陆应淮,一步步教我如何爱人。
是他让我卸下心防,是他重新教会我撒娇无理取闹,是他让我做回那个骄纵的小公主。
陆应淮是我的救赎。
可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能自私地执意要和他在一起。
我太知道,资本要毁掉一个人有多么容易。
陆应淮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我怎么能毁了他?
看着这些成双成对的东西,我哭得几乎不能自我时,门被打开了。
是陆应淮。
看到他我一时之间呆愣住了,木木地脱口而出:「你怎么回来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