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陈三斤一直压着的怒气终于爆发了。“说这些干嘛?说白了,你爸一直看不起我。如果我有钱,有权有势,你爸还会这样看我嘛?恐怕巴结着我还来不及吧?归根结底了,还是跟钱的关系!你爸就一狗眼!”
陆彩凤没有反驳陈三斤的话,只是哭的更凶了,“三斤,这不能怪我爸,那个做父母的不是为自己的儿女好。我爸这么做也是想我以后的日子过的舒服点!”
“小凤,你爸这么认为,你也这么认为?钱是赚的,不是说你现在有钱,这辈子就有钱。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谁敢说他一辈子有钱,敢说别人一辈子没钱?”陈三斤气疯了,,又是钱,怎么什么事情都要跟钱扯上关系!
“你有没有钱,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我喜欢的是你陈三斤这个人。但是,喜欢你归喜欢你,跟能不能在一起是两码子事。”陆彩凤擦干眼泪道。
“两码子事?好,小凤,那我今天倒要听听,怎么样才叫一码子事,怎么样两个人才能在一起?”陈三斤吼道。
“三斤,恋爱跟结婚不同。恋爱是两个人谈感情,结婚是谈生活。钱是一方面,而更重要的一方面就是双方的家庭。说的简单点,结婚是两个人的结合,说的复杂点,其实是两个家庭的结合。如果仅仅是双方个人情投意合,并不能过上好日子!家庭的意见对婚姻来说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因素,三斤,你不是笨人,这里的道理你应该都懂!”
陈三斤深吸口气,平复下心情。
“好了,小凤,你什么也别说了。这种事多说无益!既然你这么选择了,我也没必要留你。留者不去!我刚刚跟你说那么多,我只是想做的我陈三斤有没有愧对于你,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陈三斤点上只眼,狠狠的拔了一口,“小凤!这事就这样吧。虽然我们分手了,但我还是爱你的!如果没什么其他的事我就回去了。”
三斤的语气很平静,完全不像一个初哥分手时的表现。甚至于显得有点冷漠。陆彩凤在一旁抽泣着。
三斤没有回头,坚定了迈出了回家的步伐,“小凤,麻烦你帮我给陆玉明带句话,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莫欺少年穷!
陈三斤头也不回,挺直了腰板,走开了。
妈的,不就女人嘛!不谈就不谈,老子就那么不上着嘛?陈三斤带着满腔的怒怨跟悲伤走在路上。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初恋竟然是如此的短暂,而且还是因为这种原因结束了。
穷!所以不该结婚嘛?穷,就不该过上幸福的生活嘛?
陈三斤一路上越想越觉得愤怒,“陆玉明,老子就让你看好了,总有一天,我陈三斤用钱都能把你给埋死!”
陈三斤真的穷嘛?非也!现在的陈三斤如果真算起来,也算半个百万富翁了。前段时间赚的钱不算,这卖虾的钱也不算,单单就算徐可给陈三斤的就不下于五十万。
一张可以狂刷的信用卡,十万额度,关键是刷完立刻有人买单。一辆奥迪a6,四五十万,就这算算估计就得六七十万。在胜利村,能有六七十万家产的人屈指可数。一般胜利村的村民,手中能有个一两万的存款,小日子就已经过的非常滋润了。
农村不像城里,什么东西都得花钱去买。在农村,大米是自家产的,油是自己产的,家家都有菜园子,喝水都不要钱,除了些生活必需品要花钱,其他花钱的地方很少。
陈三斤算是富翁了。只是陈三斤的钱来的太快了点!前前后后一个月多点的时间,就赚足了这么多钱。连陈三斤自己现在都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算半个百万富翁了。
陈三斤愤愤不平的回了自己的小房子,倒床便睡。烦,睡觉是最好的解药!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估计已经第二天了,一阵敲门声把陈三斤惊醒了。
“,谁呀!”陈三斤迷迷糊糊的嚷嚷道。
“三斤,是我!杨飞!”杨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杨飞?杨飞是谁啊?”陈三斤口中呢喃道,显然还没睡醒,“杨飞?**!”
“杨支书啊,等等,我这就来给你开门!”陈三斤赶紧套上衣服,开了门。
“嘿嘿,杨支书啊,怎么到我这小屋子来了?”陈三斤挠挠后脑勺道。
“你个臭小子,怎么这几天也不见你人影了啊?不会是跑去跟谁家闺女鬼混去了吧?”杨飞打趣道。
在村部上班有一点好,自由。一般只要村部没什么大事,去不去村部上班都无所谓。所以陈三斤能抽出时间去干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