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了太久的暴君像条狼。
林晚想配合,可一想到柳莺莺、楚兰香以及那个已经倒霉死了的陌生宫女,林晚就无法释然。
什么都可以演,唯独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慕容炽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门都进不去,他察觉不到才怪。
慕容炽抬头。
灯光下,小秀女目光躲闪,脸色发白。
“不愿意?”
慕容炽只想到这一种解释。
林晚哭了,她觉得屈辱。
但她不能告诉慕容炽她在嫌弃他的烂黄瓜。
一手捂住眼睛,林晚抽搭着说:“皇上,皇上宠幸别人了,我知道我不该多想,可我难受,这里……”
她挪开捂住眼睛的手,双手拉起慕容炽的大手放在她心口,泪汪汪地望着他:“这里难受,难受得要死了。”
这一瞬间,小秀女的眼睛仿佛变成了两汪泉眼,不停地冒着泪。
为何会难受?
慕容炽看着小秀女的眼睛,又好像看到了幼时的自己。
母亲惨死的时候,他也难受地快死了。
父皇宠爱其他皇子冷落他的时候,他也很难受,难受到不再抱有奢望。
越在意一个人,越受不了对方的冷落,越受不了对方的离开。
因为尝过难受的滋味,慕容炽很久没有在意一个人了。
他不在意别人,也没人在意他,宫里宫外所有人,只会怕他,算计他。
而现在,有个又傻又胆大的小秀女,在意他在意得哭了。
她哭得那么可怜,耳边的碎发都被泪水打湿了。
“朕没宠幸她们。”
慕容炽低声道。
林晚眼泪一顿,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慕容炽抿了下唇,看向还没来得及叫人收拾的矮桌道:“那几晚奏折太多,朕翻了牌子,但分心无术。”
林晚不信,他肯定是为了顺顺利利睡她才这样撒谎的。
“你不信?”
慕容炽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
林晚怕他生气,忙道:“信信信,皇上真是太辛苦了!”
慕容炽岂是那么好糊弄的?
他抽。回被她捂着的手,目光冰冷:“朕现在就宣她们过来,命宫人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