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寒深头发,腹部随着呼吸起伏,皮肤偶尔碰到寒深鼻尖。
寒深把脸埋进去,深深吸了口气。季然的体温和气味霎时渗进他的毛孔、胸腔、血液,充满他的四肢百骸。季然今天没喷香水,于是寒深闻到了季然身体本来的味道。干燥温暖,软而韧,散发着阳光和牛奶的感觉。寒深没忍住,又吸了一口气。
又又又开始了。
季然抓住寒深脑袋,被他的慢条斯理磨得差点儿发疯。
“寒深,”季然吸了口气,咬牙道,“你是不是不行?”
不行的男人才会一直吃前菜。
寒深笑了下,却不受季然的挑衅,他拨开季然短到膻中穴的毛衣,准确咬住了他的……
痒和轻微的刺痛传来,季然死死抓着寒深头发,双腿软得快要瘫软下去。
寒深没让他独自坚持,拉了下他的手,季然跌坐在了寒深的大腿上。
这下越发方便寒深动作,男人毛茸茸的脑袋在季然胸前,双手搂着他身体,是防止摔倒,也是防止脱逃。
黑色手套掐着季然细而窄的腰,季然脚尖点地,身体紧绷成了一条弦。
寒深似乎在品尝,说:“有牛奶的味道。”
季然:“……”
他伸手捂住寒深嘴巴,涨得满脸通红:“你胡说八道什么!!”
“不是胡说,”寒深抬头,神情很认真,“我刚才尝到了。”
季然丢不起这个脸,改为捂自己脸颊,别过脸不去看寒深。
寒深又尝了另一边,说这边也有,是甜的。
季然要被他逼疯了,连小然也从低腰针织裤里冒了头。
寒深看见了,但没有碰。只是垂眸注视着季然,仿佛要把这一幕印入脑海。
季然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一下拱进寒深怀里,骂他:“你好烦,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光看他又不碰他,讨厌死了。
寒深笑着揽住季然肩膀,心情很好地问:“我怎么样?”
季然掐他胸膛,语气很凶:“明知故问,更烦人了。”
“那你喜欢我怎么样?”
寒深抬起他的脸,“季然,你要说出来,我才能知道。”
季然眨了眨眼睛,有些委屈地说:“我只是希望你也高兴。”
这个答案大大出乎寒深意料,他愣了一下,亲了亲季然额头说:“谢谢你,我已经很高兴。”
“真的吗?”
季然抬头看他,感觉有些难以启齿,“可我觉得你昨晚……”
寒深碰他软而湿的嘴唇:“我昨晚怎么了?你感觉不好?”
“我没有,我感觉很好,”季然摇头,小声补充,“我只是觉得你没有尽兴……”
寒深一时间没有回答,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