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嫂在楼下看着心惊胆颤。
她哪里知道曼莎小姐会突然来,还做了这样的事。
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报警,或者叫艾先生回来,只听见咚咚几声,就看见陆曼莎和左琋双双滚下了台阶。
陈嫂吓的脸都白了,立刻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
“啊……”是陆曼莎的尖叫声。
终于,两人滚到了楼下的地面,左琋睁开了眼睛,冷眼如蛇般缠着陆曼莎。
这个死女人,刚才她是真的想把她给摔死。
不过不知道她又是怎么想的,居然抱着她往楼梯滚去。
要不是她在摔倒的时候推开了她的禁锢,将自己的头给护起来,现在一定摔成了脑震荡了吧。
此时的陆曼莎痛苦的躺在地上,哀嚎着,她的脸上额头全是淤青,手肘也被磕破了皮,流了血。
“这,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什么时候陆曼芸也来了,她从外面冲进来,就看到这幅光景,整个人都惊住了。
她瞪了一眼陈嫂,“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叫救护车!”
陈嫂回过神来,立刻去打电话。
陆曼芸急忙将陆曼莎扶起来,“曼莎,这是怎么回事?”
陆曼莎带着哭腔,痛的气息一抽一抽的,缓缓抬起手,指着坐在对面只受了一些擦伤的左琋,“姐,她推我……”
说着,她还下意识的去看左琋的小腹,还有她坐着的地方。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流血?
从三楼摔下来,难道孩子还没事?
不可能?
“左琋,你简直胆大包天,你是想草菅人命吗?”陆曼芸恶狠狠的抬头冲左琋大吼,可眼神也情不自禁的看向她坐着的地方,眼里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左琋没有放过她们俩的眼神,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陆曼莎会突然跑到艾家来,突然下这种狠手。
原来,她是想用这样的手段,将她‘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没了。
她冷笑,“小妈,诽谤也是罪。”
“难道不是你吗?”陆曼芸指着左琋,“你真是好毒的心!我们姐妹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下这样的狠手?左琋,我真是没想到,你爸叫你回来住,却是引了一个白眼狼回来了!”
她痛心疾首,“今天这件事,我是不会罢休的!”
“陆曼芸,今天这件事,我也是不会罢休的!”左琋冷哼,“蓄意谋杀,虽然未遂,但也不影响量刑的吧。”
陆曼芸身体一怔,“你胡说!明明是你想害死曼莎,是你蓄意谋杀!哼,你倒是提醒了我。”
左琋冷笑着从地上站起来,“那咱们就走着瞧吧。”说罢,她慢慢的上了楼,虽然保护了脑袋和脸,但脚难免被磕到。
“左琋,我有证人,你这一次死定了!哼,你就等着坐牢吧。”哀嚎不止的陆曼莎总算是能完全不喘气的说完两句话,她怎么没有想到,如果咬定左琋是故意杀人,那她就要坐牢的。
哼,一个坐牢的女人,谁会要?
左琋走到三楼,捡起地上的手机,打开来看了一眼,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
站在三楼往下看,“你的证人?是谁?陈嫂?”不用问,唯一目睹这件事的人只有陈嫂。
陈嫂是谁的人?
呵,就算事情如实存在,陈嫂也会颠倒黑白。
“你知道就好。”陆曼莎痛的呲牙咧嘴。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左琋此时笑的那样的灿烂。
陆曼芸盯着左琋,为什么她还敢那么自信?
救护车和警车相差时间不过半分钟就前后赶来,警车对左琋和陆曼莎进行了问话,也对陈嫂进行了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