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在的是我最顶头上司的身上,而且还是在她的老公旁,这种刺激,让我感觉到所有快乐集中在那里上,我想忍住,但怎么也忍不住。
因为李冰薇的秘处太紧了,不停的收缩着、紧裹着,于是也不讲究什么了,飞速的动作起来,那玩意四溅在两人的器官上、床单上,到处都是,还有一些飞在柳阮林的身上。
“啊,呵,”
我使劲的戳进在李冰薇的秘处深处,那里一阵膨胀,背脊一麻,一股股精液如子弹一般打在李冰薇的里面深处。
“啊,你怎么弄在,噢,我也来了,好烫,啊,不行了,”
李冰薇用尽力气紧抱住我的腰,秘处再次痉挛,泉涌一般的泉水喷薄而出,部分顺着我的东西流出,大部分积在她的里面中,浸泡着我的那依然坚硬如铁的东西,李冰薇如不能呼吸一般,只不停的倒抽凉气,快乐已经完全将她淹没。
我也急剧的喘着气,压在李冰薇那软烂如泥的娇躯上,那根依然坚硬如铁的东西依然放在李冰薇的秘处中,感受着她的紧凑与窄小,我这时身体上虽然没有满足,但精神上已经完全的满足。
两三分钟后,我回过气,正想再接再厉,才一动,李冰薇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将我给推开,下了床,急忙跑进卫生间,把门给关上。
我挠挠头,拿起李冰薇的小内内将自己的东西上的浪汁擦弄净来,也不穿裤子,下床。
喝酒误事啊,今天发生不该发生的事,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工作肯定没戏了。
“唉,都不知道怎么跟家里解释呢?”
我暗忖,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轻声道:“冰姨,我,”
“你走,你快走,我不想看到你,”
李冰薇呜咽道,她依在门上,她不知道为何而流泪,是为自己的不耻还是为我的刚。暴,亦或是为一种莫名的解脱,她自己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我这时候也无话可说了,讪讪道:“那我先走了,你以后要多保重,我对不,”
“你走啊,我不想听你说话,不想再见到你,”
李冰薇低泣道。
果真,工作要丢了,没进牢房倒还好,我自嘲道,也不再说话,穿上皮鞋,就走出去,走之前,还是有些留恋的看向洗浴间的门,然后,不再回头,快速走了。
李冰薇听到关门的沉闷声后,身体就顺着门下滑坐在地上,头埋在膝盖间,伤心的哭泣起来,
我走出翠微小居,外面股股热浪扑面而来,心情开始暴躁起来,我现在又想喝酒了,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魅惑!”
魅惑是本地一个有名的迪吧,座落在浪湖路与稻子巷交汇处,四十分钟后,出租车在一座四四方方,外表由不规则的深绿色玻璃砌成的巨大建筑物前停下。
看着这座如同水立方一般的建筑物,我深吸一口气,跟着一大群打扮或时髦或怪异的美女走了进去。
一进去,狂。野的重金属打击乐器和男女尖叫的声音响起,彩色聚光灯不规则的打在所有人的身上,一种躁动陈上袭上心头,想让人跟着摇跟着跳跟着尖叫。
中心舞台上全是人,男男女女,密密麻麻,都是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一些男的打着赤膊,一些女人只着三点,吃了摇头丸似的乱摆着头。
中心舞台右侧是吧台,我挤进去,一路上被一些女人揩了油,我也不甘示弱的摸了回去,一路上笑嘻嘻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乐在其中呢。
我事实不喜欢这种地方,这里烟味浓冽,比我抽的还要浓郁,而且我也不喜欢喧闹,但这里的声音几乎高达一百二十分贝,
现在,我却想着放空自己,
坐在吧台边,我对着调酒师在喊道:“我要深水炸弹,我要深水炸弹,”
深水炸弹,简单而特具魅力,对这个时候的我来说,正好合适,也不管刚刚还喝过一斤多的高度茅台,我现只都快想自杀了,死去算了。
喝下一杯深水炸弹,我开始感觉地动山摇了。
就在这时,身边冒出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来,一副爆炸式的五颜六色的头发,还有不时漱漱而落的粉,破烂的那里那里装,要是以前,我早已躲开来了,但今天,我却借着酒意,一把摸向小姑娘的小脸,浪笑道:“来,小妹妹,陪哥哥喝一杯!”
小姑娘灵活的躲开来,小心的向后看了看,笑嘻嘻道:“行啊,只要你帮我个忙。”
我拍拍胸脯,当当作响,又是一大杯深水炸弹倒入口中,豪气道:“好,你说,怎么帮?”
这时,因为正好音乐停止,故两人大声说话还能够清楚听到。
“嘻嘻,有两个坏蛋正在抓我,我要在这吧台下面躲一下,你只要帮我挡一下就好了,哎呀,他们来了,快点,快点,”
我又开始醉了,迟钝的让开身体,让她躲进去,那吧台只是微微凹陷进去,躲人是不行的,但如果还有人打掩护,倒还真不容易让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