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你平时可以多和外人夸夸我。”
“你还用我夸吗?整个A市的雌性都对你情有独钟,啊,不对,现在不光是雌性,就连雄性都出现了,我是她们和他们的公敌,做你的老婆好辛苦啊!”
程若珂其实不过是开玩笑的一句话,无心之词而已,展勒言的面色却突然变了。
“这样让你觉得很辛苦吗?我保证齐飞明天就会离开。”
程若珂愣愣看着展勒言,随后突然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你这样的时候,特别帅。”
展勒言嘴角微微翘起,随后发现自己竟然在心花怒放,于是立即绷住脸,轻咳一声掩盖自己的得意。
“今天是十五吗?”他抬起头,看到一轮圆月,大如玉盘,挂在天边。
“嗯,今天是十五。”程若珂依偎着展勒言,两人一起赏月。
展勒言有意无意抬起头,注意到三楼某个窗口有人站在那,静静的看着他们。
于是他低下头,在程若珂的唇上轻轻吻着,一下又一下,意犹未尽。
齐飞刷的一下拉上了窗帘,妒火中烧,转身坐回床上。
“展勒言,你竟然故意做给我看!”他气恼的说。
展老爷子的车开进院子里,一脸疲惫的下了车。
他离开一整天了,程若珂和展勒言从椅子里起身迎接。
“爸。”展勒言简单的打招呼。
“爸,您回来啦。”程若珂跟着打招呼。
她注意到,老爷子的脸色并不太好,似乎带着疲惫之意,车轮上很脏,像是开了很远的地方。
展老爷子只嗯了一声,就进屋去了。
门口的保安将车子开去车库。
“爸这是去了哪儿?怎么看起来很累的样子?”程若珂问展勒言。
展勒言只静静站着,一直看着父亲的背影进了屋,然后书房的灯亮了。
“他从来不会告诉别人他的去向。”展勒言忧心忡忡的看着书房的窗子。
第二天一大早,程家人都被俊良的哭声惊醒,程若珂距离展亦扬和葛艺的房间最近,于是起身穿好衣服去敲门。
正巧展亦扬打开门出来,一脸的焦急。
“怎么了?”程若珂看向房间里。
“俊良发烧了,我要送他去医院。”
正说着,葛艺从房间里抱着孩子走出来。
“我看看!”程若珂立即上前去看孩子。
小娃娃脸色通红,闭着眼睛哇哇哭,她伸手一摸额头,惊呼出来。
“怎么这么烫!”暖暖就算发烧最严重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烫过,“赶紧送去医院吧,这么高的温度,小心烧坏了。”
展勒言也走出来,看到孩子的情况,二话不说直接去了车库。
“赶紧收拾一下,我去开车。”
下人们也都被惊动了,展老爷子出来看了看,给医院打了电话要求立即做好接诊的准备。
齐飞从楼上下来,走到葛艺身边,扒着毛毯看了看被裹得严实的孩子,来了一句:“在这么裹着,他就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