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
“怪了,以爷爷的性格,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难道,爷爷是准备给你来个大的?”
朱标闻言苦笑道,
“要是那样就好了!
父皇是完全没生气!
蹦着高的要废了我,圣旨都写好了!”
“额。。。。”
朱雄英挠挠脸,瞬间想明白了一切,
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现在怎样真心实意的安慰,听在老爹耳朵里,都带着点装x的感觉。
索性,不如什么都不说。
朱标转过头,眼睛发亮的看向朱雄英,
这是他这辈子最得意的作品。
“大儿子,我不是怪你,我就是和你唠会嗑。
其实在这坐一会,我心情好多了。
终于解脱了啊!”
朱标舒服的长叹口气,十几年如一日的高压,终于在今日全部消散了。
他今天来找大儿子,其实是想分享这份喜悦。
他熬出头了!
朱雄英提着两个酒杯,兑换出了一瓶茅台,
笑道,
“爹,你喝点?
我陪着喝点茶水。”
朱标眼睛一亮,起身从窗户翻了进来,
一个灵活的小胖子。
“整点!”
朱雄英在旁帮朱标倒酒,朱标一闻酒香,立马眼睛一亮,
刚想提杯喝酒,忽然愣住,
朱标瞬间想起来了,自己是喜欢喝酒的,
但,因为处理政事的需要,自己鲜少喝酒,
上次还是在江南的时候,再上次是啥时候就记不清了。
“爹?”
“哈哈,没事!今天咱爷俩挤挤睡!”
“好嘞!”
朱标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大笑着和朱雄英讲着自己是怎么和他娘认识的,又讲着和他娘的点点滴滴,
这是朱标人生中最快乐的记忆。
他也是用这段记忆在反复治愈着自己。
朱雄英帮朱标倒酒,听朱标讲的听入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