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姑娘长大了,那小耳朵未免也太明显了点。”
。。。。。。
马车里。
阮梨初坐在男人腿上,窝在他怀中,柔荑缠在他腰间,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的,不知在深思什么。
发肤之香在侧,陆谨呼吸一滞,垂眸看她乖顺安静的小模样,便柔着嗓音道:“阿梨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阮梨初从他怀中直起身来,直勾勾的盯着他,“陆。。。。。。野男人,我有个问题想起你。”
陆宸这个名字,阮梨初叫着不顺口,总觉得别别扭扭的,相比之下她更喜欢唤他野男人。
“好,你问。”男人眸光闪烁,声音是说不出的温柔。
“你为什么从来不像别人那样唤我初初,而是阿梨呢?”
这个问题阮梨初老早就想问了,她记得好像从一开始野男人就是唤她阿梨,而其他人都是唤她初初。
陆谨听后,薄唇弯了弯,墨眸里笼了一丝笑,“因为我更喜欢阿梨这个名字,而且我想与众不同。”
“想与众不同?”
“嗯,初初是大家的,但阿梨却独属于我。”
“好叭,原来是这样。”
其实现代的爸妈也是唤她阿梨的,这名字并不独属于野男人,不过在这里倒确实是独一份。
阮梨初没去否认,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道:“对了,方才你为何要承认你不是宣王?”
“我本来就不是他。”陆谨沉吟,眸里藏着阮梨初看不懂的暗色。
彼时,车轮碾过石子,马车内一阵颠簸。
陆谨抱着阮梨初的手紧了紧,接着说道,“我不是他,自然实话实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种事情不能轻易说出来吧?”
“无妨,师父不是外人。”
“嗯。”阮梨初小幅度点头,人家本人都这么说了,她自然也没什么反对意见。
她顿了顿,又道:“那‘谨’是怎么一回事?真的有这个封号的王爷么?”
师父是怎么想的,阮梨初大概能猜到,但野男人唱的是哪一出,阮梨初不明白。
小姑娘终于将话题转到了这上面,陆谨一时之间激动不已,他引导着说道:“没有,咱们大盛,现在只有宣王逸王景王渊王四位王爷。”
阮梨初点了点头,深以为然,“我猜也没有,因为陛下单名就是‘谨’字,那么王爷的封号就不可能是谨。”
陆谨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真聪明。”
阮梨初若有所思,再次开口,“可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说‘谨’呢?”
但凡他随便编一个其它的名号,她都不会好奇,可这个‘谨’字,很难不让人怀疑另有深意。
“如果我说,这就是我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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