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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季云当然知道帝流光的珍惜程度,因此使用是也更加小心一些。
世人大多也仅知帝流光的三种作用,就如同上面修士所说的,但另外一种作用却是叶季云从季落给的一部分玉简里得知,帝流光身兼两种完全相反的作用,即可防御又可攻击。
没错,他要做的确实是件法衣,帝流光用在这上面并不浪费,相反恰恰是完全把它的作用发挥到了极致。
残雪丝的布锦被裁制成了法衣的样子,一件红得鲜艳至极的法衣,帝流光被叶季云用术法融进其中绘制成法文,如同火烧云一般美丽。
做好这一步,叶季云便把法衣放置在一旁。
接着他又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玉盒,指尖在上面画了几道符文,解开上面的封印。
台下的修士已经在最初就被叶季云吸引了动作,此时看着他又拿出一个东西不由得猜测里面是什么宝物。
而叶季云也不负他们的期望,玉盒里的东西也算得上是千年一遇的宝物。
相传,在南海之中有鲛人,鲛人常为人所知的便是他们的眼泪,他们哭泣的时候,眼泪会化为珍珠,并且越伤心珍珠的品质越好。而另一个,鲛人生产的鲛绡,入水不湿,轻如羽毛,同样是极好的材料。
而且叶季云玉盒中的那鲛绡显然不是普通鲛人所织,上面还泛着粼粼荧光,看上去就极其舒适。
叶季云这时一改之前不慌不忙的速度,动作一下快了不知多少倍,就连修士的神识也跟不上他的速度。
就在众人惊奇中,叶季云嘴角勾了勾,然后把手里的东西放到玉盒里重新放好。
“谁看清他做了什么吗?”
周围的修士俱是摇头,显然都被叶季云的动作搞蒙了。
而坐在另一边的季落眼睛却越来越亮,嘴角也勾起了一个微不可查的笑容。
叶季云周围同样也有炼器修士,他的正前方是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正拿着一把蒲扇扇着火炉,这样子不像在炼器,反倒更像凡人看火。
而那大汉的动作也同做饭极像,此时就见他去揭开炉盖,用手扇了扇,眯眼闻了闻里面飘出的味道,露出满意的笑容,往里面添加了一些粉末状的物品,重新坐下看着炉子。
叶季云左边是一个女修,她的炼器手法不像大汉那边凡俗,也不像叶季云的条理分明行云流水。那女修看衣着也是一个大门派的弟子,她炼器时脸上表情极为丰富。
此时她手里正拿着灵犀兽的犀角,懊恼的敲了脑袋,掀开炉盖就扔了进去。
扔完了她突然大叫一声,“完了,岩融晶还没有放!”
“不管了不管了,”说罢,女修自暴自弃似的拿起一旁放得远远的岩融晶直接丢到了熔炉之中,然后呆呆的看着桌上,似乎是在想下一个该放什么。
台下的修士都看得无语至极,“这样的也可以来参加决赛?”
“那个大汉是在做菜吧,看他一脸享受的表情!我赌一根黄瓜就是做菜!”
“那个女修是在搞什么啊?这样乱七八糟的来也能炼器?那我也是炼器大师了!”
台上的选手炼器风格各异,让台下的修士都吐槽不断,只觉得一个个看下去也是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