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那孩子少有的心思单纯,但遇到危险也绝对是第一个挡子弹的。”
“有利有弊。”
“人不都这样嘛。”
傅瑾禾感到她的话中还带有讽刺,虽说让舞在苏屿柠身边是傅玥溪的提议,但最终拍板的还是自已。
“瑾瑾,西厂那边肯定没问题了吧。”
“这件事是令办的,她你应该放心。”
“早知道让令陪在屿柠身边了。”
“那西厂交给舞吗?那出问题是必然的。”
“有利有弊。”
傅玥溪一想到明天家里就只剩自已孤寡一人,愤愤不平,“明天令也会随你去,我就自已在家了。”
“你可以专心忙工作了。”
“你有三个美女围着你转。”
“那你也去,不就四个了吗?”
“想的真美。”
早上六点钟傅瑾禾开车带着苏屿柠一起前往机场,令和舞由于身份特殊已经先一步出发。
四人会在大阪会合。
坐在专艇上的舞和令百无聊赖,虽然是她们是加快的专艇到达目的地也要一天的时间。
舞平日习惯和苏屿柠有说有笑了,突然和令在一起倒有些不适。
她试探着和令沟通,“令姐姐,我们要不要说一会儿话?这样太无聊了。”
已经出发两个多小时了,令一句话都没说过。
闭目养神的令微微睁开眼,尽管她寒意侵人,可那一发银丝、高挑并富有完美轮廓线条的身姿,无需看脸就已成绝色。
令平日里总是独来独往,除了与傅瑾禾很少与外人交往,平日出门也总是戴着口罩和墨镜,舞是幸运的,她见过口罩下埋藏的那张绝世容颜,她发誓,那是一张不能再妖艳绝美的脸。
“令姐姐,你理理我嘛。”
“我悄悄告诉你哈,我之前见过你的真容,就是主上之前离开京城时,你自已一个人躲在屋里照镜子的时候。”
“当然我不是偷看,是妍让我给你送止痛膏的,我敲门你不理我,我就开门进去给你放在桌子上了,就恰巧看到了。”
令的眼中射出一道寒光,舞只觉得全身都不自在,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涌上心头。
她没见过这么可怕的眼神,傅瑾禾、傅玥溪的身上都没有,仅仅一个眼神,能将她吓到浑身发软的眼神。
“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令姐姐这是什么意思?”舞有些不悦,她再害怕也不允许有人侮辱苏屿柠,保护她的一切是自已的职责。
“看也就看过了,干嘛要愚蠢的说出来,是嫌自已活的时间长?”
“我只是想和令姐姐说说话,又没有什么话题可展开。”
“那就不要说,隐衣没教过你少说话多做事吗?”
“可我们现在不是在海上打发时间么……”
“真不知道你这种每天为自已的愚蠢寻找借口的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舞知道她说的没错,隐衣向来冷酷,可毕竟是人,真正走进这个社会时,能真正摒弃七情六欲的少之又少。
“令姐姐教训的是。”
“你现在的感情太多了,是你想要的太多了。”
“不,是你对自已定位的偏差,要记住自已只是傅家随时可以牺牲掉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