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玥溪随着她的话也坐在了地上,“坐在这吧,一会儿吃饭还方便。”
傅玥溪把包裹聚拢,一个个拆开,里面不乏福字、对联、以及坚果等等富有年味儿的东西。
傅瑾禾从厨房进进出出,看着忙碌的二女四道菜硬让他烧糊了三道。
“你们两个忙完了吗?菜都凉了,就不好吃了。”傅瑾禾有些心虚,绝不是告诉她们菜凉了,糊味就大了。
苏屿柠随着声音站起,拿起一块大白兔软糖钻进傅瑾禾的胸里,“哥哥,你尝尝,这是我最爱吃的糖。”
“那我可不能扫了你的兴。”
傅瑾禾连同女孩纤细的手指一起含入嘴里,惹得女孩一阵发笑。
“痒死了,不和你玩了。”苏屿柠嘟着嘴将傅玥溪从地上拉起。
“快坐吧。”这个间隙傅瑾禾已经摆好了碗筷。
今天桌上的氛围着实热闹,饭菜的味道成了其次,二女都没有发现问题,也让傅瑾禾松了一口气。
“今天随意吃一点,明天给你们一个惊喜。”傅瑾禾破例掏出了他珍藏多天的黄盖汾酒。
苏屿柠睁大双眼,不掩期盼,“什么惊喜呀。”
傅瑾禾则卖起了关子,“嗨,说出来就不是惊喜了。”
傅玥溪倒不觉得怎样,只怕惊喜变惊吓,“你快说吧,不然屿柠今晚都睡不好觉。”
“明天路程泽会把‘白菜’送过来。”
傅玥溪哑笑,“就这事?”
苏屿柠的眼睛则是更大,“白菜是什么?”
第二天一早,傅瑾禾开着并不耀眼的捷豹驶向京城国际机场,路程泽没要求他来,可一大早却给他拍了机票。
‘这臭小子,什么身份要我亲自去接。’傅瑾禾心里这样想着车速也并未减慢。
路程泽也是懂事,没有让傅瑾禾久等,车辆刚刚停好,他就一屁股坐了上来。
傅瑾禾运运气轻咳,“是接你的吗?这么自觉。”
路程泽不以为然,搂住他的肩膀,“你们家猫的命可还掌握在我手里。”
傅瑾禾一脸嫌弃,“松开我,一身猫毛。”
路程泽乖乖坐好,怀中的‘白菜’叫个不停,像是对路程泽的抗议,也像是重新见到父亲的欣喜。
“喵!喵!”
“路程泽,你是不是虐待他了。”
“大少爷,它把我家拆了的时候,我都没找你,现在你这么说我,心寒啊。”
两人说笑着,沿路的风景并无太多变化,年味略有体现,也不比从前,最突出的当属离乡、返乡的人员增加,给公路带来的压力。
“傅瑾禾,我发现你最近变了。”
“说重点。”
“这点没变。”
“别说废话。”
“这点也没变。”
车还在堵着,说习以为常是真的,可不免无聊。
傅瑾禾松开安全带,侧过身,神色凝重“我变了?好的还是坏的?”
路程泽被他盯的发毛,“那个,出于对一名律师的职业尊重,你还是别问了。”
傅瑾禾不依不饶,“那怎么?还要打个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