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一把抓住陆菱的头发,劈手夺回了她的梳子。
没等陆菱反应过来,阮棠就用梳子给了她两巴掌。
四楼的邻居们听到动静,都冲了过来。
等他们赶到时,阮棠已经用绳子将陆菱捆在了椅子上,嘴巴也被抹布堵住了。
季南烽听到动静,捂着肚子从厕所冲回家,就看到自家变成捉奸现场。
阮棠一眼就看到了季南烽,冲到门口攥着他的衣领往屋里子拖。
趁着人不注意,阮棠的一只手在季南烽的胸前打了个圈儿。
阮棠拖着季南烽进门,视线一转就看到了关医生也在门外。
看来,拼演技的时候到了。
阮棠暴怒地揪着季南烽的领子,试图一把将季南烽摔到陆菱的身上。
她甩。
季南烽纹丝不动,只任由她拎着衣领。
她继续甩。
季南烽依旧纹丝不动,阮棠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季南烽,斥责他的不配合。
季南烽收到眼神威胁后,只能开口配合阮棠继续演。
季南烽默默地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不过是盯一个小虾米,真的用不上演这么大。但是媳妇的威胁,却是不能不听。
“阮棠同志,请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解释——”
季南烽故作慌乱地抱着阮棠的胳膊解释道,“她就是来给我送点东西,我们什么也没有……”
“我不听!我不听!她都在我家用我的梳子了,还什么事都没有?非要我说,我那梳子是放在卧室的梳妆台上吗!”Μ。
阮棠越说越生气,又拿着梳子给了陆菱两巴掌。
“我昨晚拉肚子去了医院,陆菱是来给我送药的,顺便问问我好了没。你来的时候,我恰好肚子痛去了厕所。”
阮棠冷哼一声,“你是在骗鬼吧!大肚子属于消化科,她一个外科医生来给你送拉肚子的药?季南烽,我看错你了!”
阮棠剥开人群就往外面冲,挤到关医生面前,抹了一把伤心泪。
“你直呼她的名字,却叫我阮棠同志。我跟你结婚四五个月,你对我竟然这么生分。”
“你大中午跟我做那事的时候,你怎么不叫我阮棠同志!我真的太失望,太失望了,呜呜呜……”
阮棠捂着脸,一路冲下了家属院。
本着做戏做全套的敬业精神,阮棠索性骑车回青云大队。
阮棠跑了,可怜了配合她演出的季南烽。
好不容易将人都弄走,又冲去厕所拉了。
等他在家躺了半天,贺昆才跟他说,阮棠跑回乡下了。
季南烽心里苦啊,查了那么久没有半点儿线索,好不容易在关医生这边找到了突破口,但是苦于关医生不好接近,又戒备心极强。
如今唯一肯定的是,县一医院有问题。不然光凭着关医生一人想要将所有的检验结果都换了,绝对不可能。
所以,他们就想出了生病去医院,以医患关系接近关医生和其他医生。
他抽签抽到了消化科,为防被看出破绽,只能吃下泻药。
谁想没跟消化科医生取得联系,竟然先勾来了陆菱,关医生的学生。
知道阮棠平安,季南烽又从床上爬了起来,趁着泻药的药效还在,他得多跑几趟医院刷刷消化科医生的熟悉度。
季南烽在医院住了两天,成功地与消化科的医生们混熟了。只有一点不大好,陆菱时不时地来探病,赶也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