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好了!二小姐在房间里割脉自尽了。”
“什么?”方婉慧听到这话,也顾不得找裴晚白麻烦了,咬牙切齿地留下一句,“裴晚白!这事没完,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立刻心慌又紧张地朝裴沁柔的房间快步走去。
裴老夫人也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跟着匆匆转身,赶去裴沁柔的房间了。
一时间,裴晚白以为所有人都赶去看裴沁柔了,却不想看到裴老爷子站在门口,眸光冰沉,带着探究地望着自己。“爷爷,我没有下药,更没有跟那个男生串通好;裴沁柔当时就诬陷说是我给她下药的,我回来之前,让张家发了一份宴厅里的监控录像给我,药是她裴沁柔自己下的,想
让我喝,结果分不清两杯果汁哪杯有药,就阴差阳错喝了。”裴晚白态度坦荡无畏地对裴老爷子解释说。“是,我是裴政荣的私生女,在裴家也没有地位,但是休想将不是我犯的错,强行扣在我身上;宴厅的监控录像,我已经发了一份给我朋友了,如果我出事了,这桩丑事将
会被整个V国人知道。”
本来,她对这个‘家’就没有任何感情,这个家,除了奶奶,没又什么值得她留恋的。
在顺势算计裴沁柔喝下那杯有料的果汁开始,她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离开裴家的准备了。
她不可能嫁给连城夜,就必须逃离裴家。
不如就趁这个机会,跟裴家断了关系。
她看裴政荣到时候怎么赔连城家族一个新娘。
裴老爷子没有说半个字,又目光深沉难测地看了她好一会儿,转身离开了。
裴晚白把房门反锁上,沉思了几分钟,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给季连翊。
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但电话还是很快被接听了。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季连翊紧声问道。
“季教官,我想问一下,你约我明天见面,到底为了什么事?”裴晚白直接地问,顿了顿,又说,“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
关乎到她能否光明正大地离开裴家。
季连翊沉默了一下,反问她,“晚白,你觉得我是谁?”“我只知道妈妈姓季,而很巧你也姓季……如果季教官要说跟我妈妈没有任何关系的话,但你军训的时候你又莫名对我好,又说喜欢我,但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要说
只是同姓的陌生人?这个理由似乎不能令人信服。”裴晚白推测说道。
“不愧是凭实力考进北斯城公立大学的优异生。”季连翊这算是承认她的猜测了,直白说道,“我是你舅舅。”他又一五一十地解释说,“去年裴政荣高调地带你出席连城家族举行的圣诞盛宴,闹出了些风波,我在京都也听到了一点儿裴政荣私生女的丰盛,然后就开始调查你的身份
了。”“确定你是我姐姐的女儿之后,才告诉了你外公;那时你外公就想赶来见你,但是我想先跟你接触接触,看看你是怎样一个人,然后就动用了一些人脉,空降到你们学校的
军训教官团,成为你班的教官了。”“你外公昨天就已经来到北斯城了,本来想让你明天跟你外公见个面的,但现在来看,你在裴家似乎遇到了棘手的事;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