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白在餐厅吃东西的时候,将魏以夏已经清醒的消息告诉他。
吃了饭后,便开车回家了。
回到家,跟她外公说了一下,魏以夏今天中午醒来的好消息,还告诉她外公,程雨蔷做了那么多恶事的最终目的——想让魏母嫁给程建树。
至于魏以夏梦到前世的事,她便没有说了。
她外公听完之后,也表示真是活久见,没想到程雨蔷的思想会这么扭曲,以致做出那样十恶不赦的事。
她外公还说,改天要去医院看看魏以夏。
于是,第二天上午。
季晚白就陪她外公去医院看魏以夏了。
相比刚醒来时的状态,魏以夏的精神好了不少,已经可以下床走路,只是还无法跟以前正常走路相比,说话也流利些了。
总的来说,恢复得很不错。
“魏阿姨,我们学校昨天刚考完试,以夏就醒了,我严重怀疑以夏是因为不想考试,才睡了那么久的。”季晚白边吃着魏母洗的樱桃,边说道。
“我看你……是想挨打。”魏以夏佯怒瞪着她,说话还并不太流利,“季外公,晚白好欠揍,趁我昏迷不醒,老在我病床边……念经,气得我每次都想……跳起来打死她。”
每当听到季晚白在她耳边念科目笔记,她就有句M、M、P想讲!
她都昏迷不醒了,还折磨她,极其残忍了!
季晚白反驳说,“我这是怕你功课落下,真是不识好歹。”
魏母坐在一旁听两人拌嘴,眉眼间都染上了笑意。
心里对季晚白格外感激。
女儿之所以能醒来,跟季晚白有很大的关系。
季晚白在医院里陪魏以夏到中午,便跟她外公出去吃饭了。
吃完午饭,陪她外公去找几个外公喝茶聊天。
晚餐是在穆家吃的。
正好穆关山休假,从部队回来,也在家。
看到季晚白跟季老,以及其他几位他爷爷的好友出现在穆家,穆关山想没想就打算跑回房间通风报信。
“穆关山!你给我站住。”穆老叫住孙子,怒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礼貌了?见到你季爷爷和鹿鹿,连招呼都不打就想闪人,我看你是皮痒,欠收拾了!”
“季爷爷,鹿鹿不好意思啊,我今天休假,然后突然想到有件重要的事忘了交代,就没来得及跟你们打招呼,我给你们赔不是。”能屈能伸的穆关山淡笑说道。
“没事,年轻人工作重要,尤其是为国家做贡献的,你去忙你的,不用陪我们。”季老挥了下手,丝毫不介意地说道。
穆关山望向他爷爷穆老。
“还不快滚?”穆老没好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