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老太这次誓要将嘴替进行到底,"志伟你个混账小子!你当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不成。
爱芳不听老人言,打她几下咋了?
你别听风就是雨,放着太平日子不过,专听那起子长舌妇挑拨。"
夏志伟:"姑你不了解情况,情有可原,我爸妈可是全程参与的施暴者,你还是静下心来,听他们自我辩解吧。"
夏老头眉心抽跳,心窝似乎又隐隐闷痛。大儿子的话语此刻像把利刃,直戳他的心窝。他捂着胸口,脸色实在说不上好看。
姑老太忙上前搀扶住夏树根,"树根,你哪儿不舒服?要不要紧?要不,咱还是到医院再瞧瞧。"
夏树根摆手,心知到医院也瞧不出什么名堂,他这是被两个臭小子气狠了。
"我到屋里躺躺,姐,你放宽心,我的身体我清楚,没多大的毛病。"
罗巧头待夏树根进了里屋睡下后,气急败坏地冲到夏志伟面前,边数落边伸手要钱。
夏志伟挑眉冷笑,"上回我回来,不是给了你们六百块,再上上回,给了你们二百六,还有过年那会,给了你们多少来着?怕不下五百吧,咋的?我是印钞机,你们伸手,我就能变出钱来。"
罗巧头不管不顾,小儿子那是指望不上了,大儿子这再放跑了,她到哪儿去薅上钱?
"爱芳和婷婷不吃不喝?我告诉你,那些钱大半可是用在了她们身上,我们老俩口省吃俭用的伺候她们,到头来竟没落着个好。
老姐姐哎!我的命好苦啊……。"
罗巧头拉着姑老太的胳膊,嚎啕大哭。
姑老太不满地瞪着夏志伟,呶嘴示意侄子快点拿钱出来息事宁人。
又来了!同样的猴把戏一天上演几场,夏志伟已经无力吐槽。
老头老太的所作所为显然已经触犯了他的逆鳞。
这次打伤了刘爱芳,下次呢,是不是连婷婷都要一块痛打?
他夏志伟拿钱出来养家是图日子过得舒心的,可不是回来接烂摊子的。
既然你们不识相,那他干脆断了他们的财路!
"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爱芳娘俩能用得着多少钱?那些钱还不是到了你们私包里。
以往你们克扣她们娘俩,念在一家人的份上,我一直睁只眼闭只眼,可你们摸着良心自问,这些年我夏志伟够对得起你们吧。
老头一辈子没出息,一顶茅草棚住了几十年,要不是我在工地上没日没夜地干,咱家能住上大瓦房?小弟能讨上媳妇?
大概是我太好说话,爱芳性子软,好拿捏,惯得你们不知天高地厚,蹬鼻子上脸了。
老头打伤爱芳,造成的后果你们怕还不知晓吧。
我他妈的怎么这么倒霉,以后我可就跟个精神病人捆绑着过一辈子了。
老太太,现在你还有脸跟我提钱的事?"
夏志伟很烦躁,对不可知的未来充满担忧和不安。
他们夫妻俩可都是患病人士,稍有不慎,以后的日子就会像脱缰的野马,不受他的掌控。
走一步算一步吧,谁也料不准今后的生活走势。
罗巧头顶着满脸的眼泪鼻涕,顾不上擦,邋里邋遢的嘣到夏志伟面前,"别走!把话说清楚,爱芳有精神病,你跟她离婚不就行了,没道理咱家还得白养个神经病。"
姑老太听得连连点头,就是这么个理,立伟年轻能干,能挣着大钱,离婚再娶个黄花大闺女也使得。
"做梦吧,老太太你醒醒脑吧。
我真跟刘爱芳闹离婚,老头能不去坐牢?"
罗巧头胡乱抹了把脸,一下子把自己整成个大花脸,两腮边疑似沾上了鼻涕的粘液。
姑老太嫌她埋汰,抽出兜中的手帕,递给她,让她好歹擦拭一把。
罗巧头不好意思地接过手帕,擦过脸后问夏志伟:"咱们不分家,还像以前那样过,成不?爱芳用不着跟去工地,我们俩老的照看她。"
夏志伟想都不想,断然拒绝。
刘爱芳他自有安排,不带去工地怎么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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