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一人绣二十条,也要一个月才能绣完了。
南织鸢没有丝毫的松懈,接下来的时间,除了吃饭睡觉,她几乎都在绣。
每天她就坐在离男人不远处的地方绣帕子,偶尔和人聊天。
即使男人从没有理会过她,她一个人也说得很开心。
“阿其哥哥从前有喜欢的女子吗?”
她绣累了的时候,就会问他一些有的没的问题。
男人很多时候都直接沉默了下来,他忽视她的存在。
她也不生气。
“阿鸢从前可不曾喜欢过旁的男子。”
“不管阿其哥哥从前有没有喜欢旁的女子,此后,阿其哥哥只能是阿鸢一个人的。”
她霸道地说着,满满的占有欲。
赫其樾听完更觉嘲讽。
谁是她的?
这个中原女子还能再要点脸吗?
她有没有喜欢过旁的男子,与他有任何关系吗?
没有。
他又不在乎。
他喜不喜欢旁的女子,自然也和她无关。
少女想一出是一出,见人不理她之后,她又换了一个话题。
“阿其哥哥喜欢亲亲吗?”
“亲亲可好玩了。”
“阿其哥哥想试试吗?”
“唇舌纠缠,严丝合缝。”
她故意勾他。
也只有这个时候,男人会冷着脸开口:“闭嘴。”
对于南织鸢来说,他虽然说话和以前一样的难听,但好歹没和之前一样叫她滚了。
这都是进步。
“阿其哥哥定会爱阿鸢的。”
她又说,语气满是坚定。
意外的是,这一次,赫其樾开口了:“做梦。”
依旧是难听的话,可不知道为什么,南织鸢却很高兴。
可能赫其樾自已都没有觉得自已变了吧?
之前,他哪里会和她多说废话?
要么直接不理她,要么叫她滚,这一次,他居然说了“做梦”两个字。
他应该在慢慢习惯她的存在了,只是他自已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假以时日,她定能报仇了。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日。
这一日,南织鸢拿着绣篮子又想去男人的屋子,可走到半路,她突然肚子疼得要命。
“小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