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郎的身世?”
南织鸢当然想知道,她恨不得现在就知道。
但她也知道,赫其樾的身份尊贵,他不说有他的道理。
她得徐徐图之。
“赫郎不想说,阿鸢也能理解。”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已的难言之隐。”
她的语气带着满满的理解。
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男人,期待他开口。
赫其樾听完她的话,轻轻地揽住了她。
“你真的能理解?”
她竟不生气他故意隐瞒身世这么久?
南织鸢为了哄人,也为表现自已的大度,她点了点头:“嗯。”
赫其樾得到了她的肯定答案,他瞬间不想说了。
既然她能理解,那就不说了。
罢了,能再瞒一时,就再瞒一时吧!
他的身份,到底不能轻易说出口。
“赫郎不想说了吗?”
南织鸢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人说话,一脸疑惑。
“日后,阿鸢就能知道。”
他精准地摸到了她的唇,轻轻地揉搓了几下。
南织鸢:“……”。
不说干嘛吊她胃口?
她生气了!
大坏蛋!
转眼到了十月初一,她的癸水还是没来。
怎么回事?
推迟三天了!
“小姐,要不我们再去看看大夫?”
春桃觉得,这次一定有了。
不然怎么解释小姐的月信没来?
南织鸢也有些激动了,难道,这次真的有了?
如果这次真的有了,她就立马安排一出戏,好让赫其樾替她杀了连晚霁和南清姿。
只要一报完仇,她就走。
“好。”
南织鸢点头。
再去找大夫一趟,这次她就不信没有。
主仆二人匆匆下了山,又将赫其樾一个人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