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就如是一条阴毒的蛇……这时,我终于有一份理解,为什么整个燕京的人,都称他为燕少了。
手段够毒,手腕够狠!
我不敢再说话,只是咬紧了唇低下了头,下一刻,他已经粗鲁的拉起了我,不在别的地方,就在这一片柔软奢华的地毯之上,没有任何温柔的……占了我。
疼,很疼!
然而男人是他,我闭了闭此,苦涩的认了。
这就是我必须付出的代价吧,他救了我,所以,我任他予取予求。
等他终于完事,自行去往浴室沐浴,我沉默的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裹在身上,浑身颤抖,觉得很冷,可心里,却是木然了。
有时候人就这么下贱,当你心中还有最后一丝底线时,你拿自己的清白当宝一样珍贵着,可一旦被人给收走了,就又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现在的我就是这样,我被他给救了,同样,也是被他给毁了。
而真正意义上来说,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如果再按刘姐的行话来说,这就是我接的第一个客,开苞客。
燕少从浴室里出来,居高临下看着我,冰冷的眼底终于勾了丝极轻隐约的讥笑,“……竟然还是个处。”
我默然,我洁身自好,当然不会跟一些乱七八糟的男人有勾扯。
可现在……我还敢说这样的话吗?
“……不管怎样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
我低低说,声音有些暗哑,话刚出口便知要糟,果然,他冷笑一声,一脚将我踢开,问我,“你觉得你委屈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吃亏的人,反倒是我呢?在酒吧里带一个女人出来开房,这对于来我说,才是最大的耻辱!”
他这最后两字落下,我听到他不屑的声音,我知道这不是在嘲笑我,这说的是事实。
他燕少,有这个资本,他有这个资本,躺在床上勾勾手指,就有无数的女人蜂涌扑来给他暖床的资本!
“我不是这个意思。”
被他踢到的地方有些疼,我硬着头皮说,但接下来我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等了许多,似乎他也不再那么生气了。看着我又哼一声,“起来,里里外外的把你自己去洗洗干净。”
我猛然抬头,“燕少?”
“既然要了你,就得让你离不开我。丁洋,你艺名叫洋子是吧?明明一个中国人,却取了一个鸟国的艺名,看来刘姐在你身上下的功夫不少啊,话说,你学过多少伺候男人的本事?”
他忽然抬了我的下巴问,我原本不打算再去羞耻的心,忽然再一次的羞愤交加,“燕少,你明明知道我不是……”
“我不知道!”
他打断了我,冷着道,“给你十分钟时间,展现你的所有绝学。要不然的话,我救你就是一个废物,要你有什么用?”
展现……所有绝学?
我眼前一黑,气血上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