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点,被他听见,你也要遭殃!”
推着小摊的摊贩闻言,赶紧住嘴,忐忑的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怜悯的摇了摇头,不做声的继续围观。
嬴渠完全不在乎四周窃窃私语,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家仆围攻牧径路。牧径路虽已筑基,有些自卫的能力,但是却担心将事情闹大,只顾着躲避不敢还手。
“渠哥哥,算了吧,教训教训就好了。”一旁有些俏皮的少女似乎有些不忍,出言阻拦嬴渠。
嬴渠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道:“不尊轩辕,便是不尊我赢家,怎能如此轻易放过?”
看着游刃有余躲避的牧径路,嬴渠脸色发黑,对着身后的护卫招了招手,狠声道:“不想还是一藏的修士,嘿嘿!阿福,上!”
“是,公子!”被换做阿福的青年抱拳点头,猛的冲入了牧径路与仆人之间的战场。
进入筑基的修士很容易辨别,运功或者打斗之时,体表都有若隐若现的五色光芒。一色是为一藏,二色是为二藏,以此类推,五行圆满便是五色。
阿福似乎也是狠人,冲进战圈之后,丝毫没有顾忌是否会伤了赢家仆人,举起泛着金、黄、白三色的拳头,朝着牧径路的面门狠狠锤去。
本就忙于躲避仆人的拳脚,牧径路自然没有反应过来。砰的一声,牧径路面门撞上阿福的拳头,向后倒飞出去,同时撞飞了两名在牧径路身后的赢家仆人。
牧径路有些艰难的爬起身来,鼻孔和嘴角满是鲜血。
“呸!”牧径路吐出口中的鲜血,狠狠的看向嬴渠。
看来今天不能善了了。牧径路如此想着,紧了紧拳头,心中挣扎着是不是要反击。
围观的民众越来越多,有带着怜悯看向牧径路的,也有带着鄙夷、愤恨看向嬴渠的。围观的民众自然让分开闲逛的谷秀三人看见了。
“让开,让开!”鼎方凭借着自己的吨位,硬生生的挤出来一条道:“大娘,您慢点!”三人一起,挤进了人群之中。
“路子哥!”刚看清情况,鼎方面色一变,慌忙冲上
前去,来到牧径路身边:“路子哥,你怎么了?”
“没事!”牧径路抹掉嘴角的鲜血,沉声说道:“胖子,赶快带我娘和邢子出城。”
鼎方看了看牧径路,再看了看面前的大汉阿福和阿福身后的嬴渠,便明白出了什么事。鼎方有些焦急的说道:“不行,我们走了,你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三藏的高手?”
“这里是鼎湖城,嬴家的城池,等会赢家人来了,我们还走得掉么?要是让嬴扎知道我们来了鼎湖城,别说到梁洲,能不能活命都不好说。”牧径路焦急道:“赶快带着我娘和邢子离开,我在这顶一会。”
“可是,路子哥。。。”
不等鼎方说完,嬴渠的声音传了过来:“呵呵,想跑?”
牧径路和鼎方看过去,发现谷秀与端木邢,已经被嬴渠的手下抓住了。
“嬴公子,罪不及家人。小子不懂规矩,辱了赢家,公子朝我一人来便是!”牧径路双手颤抖,压制着心中的怒气,沉声说道。
“呵呵,现在知道求饶了?”嬴渠阴笑道:“不过求饶也没用了!来人,给我狠狠打,一个都不放过!往死里打!”
“哟!渠公子又再欺负人了?”一个带着些许妖娆的声音传出人群,让人心头一阵酥麻,尤其是男性,心里更是痒得紧。
嬴渠闻声面色一黑,环视人群沉声道:“小妖女,莫管闲事!”
嬴渠声音刚落下,一个蒙着面纱,身着有些透明白衫女子从天而降。女子赤足而立,右脚脚踝之上,还有一串红绳串着的小金铃铛。随着女子的走动,叮铃作响,甚是悦耳。
女子一摇一摆的扭动着诱人的身姿,缓步来到嬴渠身前,带着调戏的语气说道:“渠公子难道真的如同传言所说,不是男人?竟在这里欺负弱小?”
女子魅惑的声音,让嬴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丹田之处更是不受控制的一股热浪冒出。嬴渠警惕的看着女子,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我赢家的事,轮不到你这妖女插手!”
“咯咯咯。。。”女子轻捂着嘴,发出悦耳的铃笑,有些疑惑道:“渠公子不是喜欢流连烟花之地么,怎么今日倒怕起小女子来了?”
嬴渠被女子笑得一阵恍惚,惊醒过来之后,猛地向后退了好几步,暴怒喝道:“滚开!再管闲事,本公子连你一起收拾了。”
“哟,好大的口气!”女子似乎有些诧异,随后语气突变,带着几分狠厉说道:“那渠公子可以试试?”
“你。。。”嬴渠被女子狠厉的语气吓得又退后两步,又羞又怒的指着女子。
“渠哥哥,算了吧。”方才嬴渠身旁的俏皮的少女拉了拉嬴渠的衣角,带着几分恐惧看向女子,声音有些颤栗。
嬴渠看了看周围带着不屑目光的民众,羞得面色发红,但似乎有非常忌惮面前的女子,狠狠的甩了甩手,对着身旁的俏皮女子柔声说道:“渠哥哥听菡妹妹的。”
如此说完之后,嬴渠似乎觉得自己有了台阶,招呼众人便转身离开。不过离开之时,嬴渠转过头,看向牧径路狠声道:“小子,别让本公子在遇见你,否则下次可没这么简单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