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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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小时后。
围着乌洄浴巾的裴徊野抱着他出来。
“学长有条件还是找个人吧。”乌洄咕哝抱怨。
裴徊野将他放在床上,“我还要找什么人?屋里藏了一个。”
乌洄眼睫的生理性泪珠尚未完全干涸,眼尾红得如若遭受过什么惨无人道的蹂躏。
“我是发现了。”他眼眸狡黠,“你是不是很喜欢听我喊你哥哥?”
“你不也很喜欢?”裴徊野没否认,“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兴奋。”
乌洄耳后更红,用被子盖住自己,“你赶紧穿件衣服吧。”
裴徊野就去穿衣服了。
穿完衣服回来,拿着吹风机给乌洄吹头发。
乌洄背对他坐床上,裴徊野的手指从柔顺的发丝间穿过。
一学期过去,他头发更长了,可以扎起来,但冬天不扎更暖和,他就没管。
吹干了,裴徊野见他困了,关掉吹风机。
“今晚就先睡吧,最近比较累。”
放纵过后就是容易累,乌洄睡意上涌,问他:“你不睡?”
“我打个电话,很快来陪你。”
乌洄搬过来是为了更方便陪他度过发作时期,不知何时变成了裴徊野每天陪他睡觉,不在不行。
裴老爷子接到裴徊野电话时都快睡了。
“收到我发你的录音了?那个楚羽是什么东西,你应该心里有数了。”
裴徊野站在阳台外,“以后不许再去找他。”
“你!”
裴老爷子说:“我好歹是你亲爷爷,我能害你不成?!你别怪我从小管你,只有你和檀衣结了婚,我才能安心。”
裴徊野语气嘲讽:“你安的什么心。”
裴老爷子希望裴家有一名合格的继承人,即便权力被夺他也不在乎,表面上退隐,关于婚姻还想要插手。
典型的自己得不到也要让别人得不到。
“我说过,不要再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