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听闻他语气不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解释道:“我没其他意思,我就是觉得小宝现在比较排斥去学校,需要再给他一点时间,才能以平常心走入学校。”
哪知,傅靳城却硬邦邦甩了一句。
“傅家没有废物。”
秦溪听他这么说,不由有些生气,“你怎么能这么说小宝!”
“你眼中的小宝难道不是这样?”
秦溪愣了一瞬,才反驳道:“当然不是!”
小宝那么可爱,那么聪明,比她见过的孩子都要机智,怎么可能是废物!
“过度的纵容,就是不信任。”
秦溪一噎,没再说话。
这时,傅靳城换了一个姿势,双手环胸,似打量似试探地问道:“为什么躲着我?”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含着淡淡的酒味,让酥麻感从耳朵直直传递到心脏。
她微微侧开脸,答:“我没有。”
傅靳城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掰正,面对着自己,“到底怎么了?”
秦溪无法避开他的视线,只好垂眼看着他白皙的手指,“真的没事。”
“呵!”他轻呵了一声,朝她走近。
秦溪像是受惊的兔子,往后退去。
傅靳城并不收步,继续逼近。
一退一进间,路走尽。
秦溪的后背抵住了透明的玻璃,一股冰冷感在后背炸开。刚前倾身体,就被身前的一团温暖逼得再度贴在了玻璃上。
“傅靳城,你到底想怎么样!”
傅靳城本想伸手护着她的后背,听闻她咬牙切齿地质问,立刻打掉了这个念头。
长臂一伸,从耳下穿过,压在了她身体的两侧。
“秦溪,你不会说谎,骗不了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慵懒,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秦溪的四周全是他的气息,清冽中带着撩人的酒气,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我没说谎。”
傅靳城前倾着身体,用着十分强势的姿势把她压在气息之下,让她无法逃离。
可是他的声音却不强势,反而有着诱哄,“如果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可以改。”
秦溪被他逼得束手无策,见他还在撩拨自己,心头一怒,生气道:“你没错,不需要改什么,需要改的人是我。”
明知道两人悬殊如天堑,明知道自己不能深陷,明知道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