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可不是个好惹的,战斗力强得可怕。
这次初家一定会大出血,连带着名声,甚至是方有有的名声也岌岌可危。
而初棠关心的,是她的彩礼和嫁妆。
这么想着,初棠和霍擎顺路去了趟周家,把方有有的嫁妆统统搬回来。
继母考虑到自己女儿要嫁的是在几个村里都有名的有钱大户,筹备的嫁妆并不寒碜。
什么崭新的锅碗瓢盆,找人专门定制的大红柜子,还有什么全新的床上用品四件套,甚至还有下了血本的缝纫机。。。。。。
嫁妆还备了私房钱,藏在柜子夹缝处,一看就花了不少心思,足足四百,和原主的彩礼钱一样!
别问初棠是怎么找着的,问就是费了好大功夫。
相反,初棠还回给周家的那些本属于原身的嫁妆,仅仅只有几个锅碗瓢盆罢了。
比霍擎家那几个还破烂的那种。
这么一通忙碌,回到家时,已是下午,初棠有些累了。
正是春末,天气渐渐闷热。
初棠躺下就要睡。
也怪不得她最近嗜睡,实在是原主曾经操劳过度落下了太多病根。
没动多久,身体就没了精力和体力。
想必因着这样的基础,后来原主给男主当牛马因过度劳累,意外猝死也是情有可原。
身体状况岌岌可危。
初棠也想买点补品好好调理,谁料家里一穷二白,不如多睡觉。
在这情况下,睡觉就是最好的补品。
正合上眼,昏昏欲睡。
旁边挤下来一道不能忽视的身影。
身旁铺好的床狠狠陷进去几分,初棠愣愣的和男人对上眼。
“看什么看,老子的床,老子想睡就睡。”
这二流子的语气真是没谁了。
初棠抽抽嘴角,有些无奈。
“好好好,霍同志,午安。”
说完初棠又要睡过去。
一只大掌揽上她的细腰。
“霍同志?”
腰上传来阵阵摩挲带来的痒意,初棠不解地睁眼向男人看去。
“霍同志?”霍擎冷笑一声“怎么,昨天以为你嫁的是那小白脸,老公老公的叫。”
“今天知道嫁的是我,就生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