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紧张的神色,匆忙的身影,可知西魔教的可怕。篮山问李山道:“你对西魔教有多少了解?”
李山神色也有些紧张道:“听人说,西魔教就是一伙强盗,在凉州、甘州、肃州、沙州、高昌、轮台等地方,只要有商人走的地方,都有其分舵,势力极其庞大。很多人都受过他们的害,非常残忍。特别是经商的人,因为他们收取的过路费太高,让很多人血本无归。”
篮山听后,沉思一下道:“难怪他们这么惧怕,这下又有麻烦事了。”
李山仿佛没听到他的话,笑道:“大哥哥,我想问下,这金创药,是什么人发明的,这般厉害。”
篮山闻言说道:“你可听说过毒王于都?”
李山想了一下道:“毒王,没听说过,或许我们这里太过偏远。”
此时,篮山的心思还在西魔教上,心想:“本来已经很小心谨慎了,没成想又惹下如此祸端,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师父的病还没好,万一再有个三长两短。况且此去路途依然遥远,有很多未知的凶险。”想到这里感到压力巨大,心中既后悔又郁闷,于是漫不经心地道:“那也是了,有机会我可以帮你介绍认识。”“真的,那先谢谢大哥哥了。”李山欣喜道。
“恐怕你们在这里也住不成了,李山小兄弟,快些带着你的母亲去别的地方躲躲吧!”
李山叹了一下气,又笑道:“又得搬家,不过这次得亏大哥哥的人参,我娘身体硬朗一点了,这次搬家也要容易一点了。”
篮山看着小凤道:“小凤妹妹,你听我的话,你回去洛阳吧!这一路会非常凶险,我不想你跟着我冒这个险。”
小凤白他一眼道:“你自己说的,不赶我走的。现在又想变挂,没门。有再多凶险,我也要陪你一起去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反正你别想让我离开。而且,我一个女孩子家,走在路上,也很危险。”
篮山知道多说无用道:“我们收拾一下,马上离开,免得再遇他们人来寻仇,多生事端。李山兄弟,这是些盘缠,你拿着,带着你母亲赶快走吧!”
李山推辞道:“我不要,赠参的恩情已无以为报,这个我实在不能再要了。”
篮山脸色一变道:“你这个人,只能你施恩于别人,不容别人施恩于你,这样可是不行的。你心里高兴了,我心里可不高兴着呢?你要不收,我可是要生气了。”
李山无耐,只有收下道:“谢谢大哥哥。”
“快些离开这里,我们先走了。”篮山道。
在车上,篮山轻叹道:“李山人又善良又实在,很有学医的天分。特别是释毒救野鸡,实在是太妙了。”
小凤赞道:“的确,真是一个奇才。这让我想起了帝经,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帝经,他去洛阳也该有一年了!神医师父有他照顾陪伴着,应该不会那么寂寞。况且,他又聪明好学,神医师父不知道该乐成什么样子呢!”说到这里,他叹息道:“不知道毒王师父,现在怎么样了。我什么时候再给他找一个徒弟,陪着他就好了。”
“我觉得吧!他们两个都是老糊涂,收了你这个徒弟。两个神医的徒弟,一个风寒都奈何不了,急的团团转,到处去找郎中。唉,他们的名声恐怕都要毁在你的手里。”小凤嘲笑道。
“小凤妹妹说的是,遇到我这么笨的人,也只有自认倒霉了,说不一定哪天就把你给弄丢了,要不你赶快回洛阳去吧!”篮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