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正疑惑怎么告诉她,黄夫人已经掏出手机,言笑晏晏地说:“加个微信吧,我们家老黄,以后还会找你一起出去玩,到时,请你多费心。”
至于如今费心,费心些什么事,黄夫人没讲,但庆生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的举止,与廖总当初,找他调查汪盈的举止何其相似啊。
庆生原本认为,黄经理去石岩,给雪姨拍写真时,只是纯粹拍照,无关其他。如今,黄夫人突然现身,提了这么一个请求,让庆生坚定的信念,有些动摇了。
待黄夫人一走,庆生立马拿起手机,给雪姨打了个电话。
电话通了,又不知讲些什么才好。顿了一下,随便问了些问题,诸如雪姨忙不忙,工作怎么样,等等。
接到庆生的电话,雪姨显然很欢喜。
对庆生的问题,她回答得很仔细。可是呢,庆生关心的并不是这些,而是黄经理那天和她家里,除了拍照,到底干了些什么。
这种事,当然不好直接开口。庆生东拉西扯,拐了好几个弯后,才像无意中似的,说了一句:“那天黄经理去你家拍照,我也去了石岩,就在你家楼下,没上去。”
“我知道。”雪姨竟然一点都不奇怪。
“你知道?”
“对啊,黄老板告诉我的。”
“他没难为你吧?”庆生问。
雪姨说:“没有啊,他挺好的,很有礼貌。”
雪姨没有一点犹豫,就说出了这番话,看起来,黄夫人多虑了,庆生放下心来。
谁知,这时雪姨说了一句:“不过,他那天做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什么事?”庆生双眼圆瞪。
雪姨吞吞吐吐地说:“我有点不好意思,而且,他再三请求我,让我保密,不要讲出去。”
庆生感觉到自己的心有狂跳,难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没事,讲给我听,没事。”庆生不停地劝雪姨。
在情感上,雪姨视庆生为亲人,他不但借相机给郑蝶,还牵线搭桥,帮她找到了工作。对她们一家,也体贴用心。
况且,给黄经理当模特,也是庆生拉的线。
雪姨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他让我把衣服全部脱下来。”
“什么?!”庆生愤怒了,想不到黄经理如此大胆,雪姨竟然说他很有礼貌,难道在她眼里,有礼貌就是“请求”她脱掉衣服?
庆生感觉心脏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因为声音太大,以至于邻床的病人,也被惊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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