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了一会儿,芬姐整了整衣冠,准备出门去西乡,和果儿见面。
起先,庆生缠着,要跟着去。芬姐自然不让,说这样的话,果儿看到,对会对她没了信任。
她明白庆生的心意,但这样一来,反会适得其反。庆生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和芬姐一同下楼,路上,对芬姐百般照顾,恳求她帮自己讲些好话。
走出楼道,在街上走了几步,芬姐突然停住脚步,看着庆生:“放心吧,庆生兄弟,这次,你帮了我的忙,你的事,芬姐当然会放在心上。这次果儿愿意同我见面,我觉得她肯定是想你的,也盼望着重新和你见面。”
庆生便拱手道:“一切都听芬姐的,有劳你了。”
讲完正经话,芬姐一下就转换画风,开起玩笑来:“那你怎么谢我呢?”
庆生自然知晓芬姐在说笑,于是答道:“你想要我怎么谢,我就怎么谢。”
芬姐问:“真的?”
庆生回:“那当然。”芬姐略一思量,说道:“还真有一事。”
“请讲。”
“你过来。”芬姐招头,让庆生过去。
待他走近,芬姐在他耳边,讲了一句话。
庆生听罢,满脸惊讶,继而,脸上一片红艳。
“这,这……”庆生吞吞吐吐间,又觉得不对劲,便问:“果儿真的会回松岗?”
芬姐却不直接回答,只问庆生:“我只问你,你是不是要谢我?”
庆生不迭地点头。
“那就好,别的事,我来处理。你只管好好考虑,怎么谢我就行。”
庆生似乎看到了希望,如果果儿真能和他重归于好,别说芬姐这点要求,就算她再提更过分的想法,他也会答应。
行至路边,稍候片刻,来了一辆摩的,芬姐招手拦下,搭车去松岗地铁站。庆生站在原地,直至摩的消失不见,才回柏州。
到了宿舍,有些奇怪,宿舍空无一人。庆生去了一趟东莞,有些累了,稍作片刻,准备冲凉。
取睡衣时,才记得早上出门前,内务部把钥匙拿了去。正欲电话问吴松,却听桌子上有一个信封。
信封上写着庆生的名字。他拿起打开,里面果然是衣柜和其他相关钥匙。庆生取出钥匙,打开衣柜,里面的东西虽然整洁有序,但很明显,与他自己的摆设不同。
看来,内务部还真翻看过他们所有人的衣柜。由着衣柜,庆生又从床底取出一只行李箱,箱子里,有郑蝶送给他的镜框,还有一些其他私人物品。
他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开箱时,手指头有些颤抖。箱子里的东西,一样没少,但很明显,有被人动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