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康没有接话,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年初画,年初画被盯得心里发毛,缩缩脖子,想着如果永康要杀她,她该怎么才能保命。
“你这女人倒是有意思…”永康见年初画怂了,呲笑一声,他还以为这女人真那么不怕死呢,原来是在装腔作势。
永康说完也不再跟年初画耍嘴皮子,走到洞口去查看西凉王亲卫赶上来没有。
大约一炷香过后,西凉王亲卫到达山洞。
“怎么样没有尾巴吧?”永康看着一行人问道。
“没有!那个女人呢?”
“在里面!”
永康跟十名亲卫一同进入山洞,本来还挺大的山洞,因为这一群人的到来,而略显拥挤。
年初画防备地看着向她走来的一群人。
“怎么没有绑起来?”亲卫头子见年初画就那么大剌剌地坐在石头上,心想这个永康办事一点都不牢靠,抓来人质也不知道把手脚绑起来,万一跑了他们岂不是白干一场。
“绳子在你们手上…”永康听出来亲卫语气里的不满,但是他现在不敢发作,他的事还要仰仗这些人帮忙。
“呃…谁拿着绳子?”亲卫头子转头问身后的人。
“在我这儿…”其中一人取下挂在腰间的绳子,递给他们老大。
“给我干什么,去绑起来!”亲卫头子一巴掌拍在那人后脑勺上。
“是!”那人挠挠头,拿着绳子走到年初画面前。
年初画往后缩了缩,“老实点,少受些皮肉之苦!”
那人绕到年初画身后将她的两只手绑在一起,又将她的脚绑住,“其实不用绑我,我不会跑的!”
那人睨了年初画一眼,“别想耍什么花样,你想跑也跑不了。”
“…”
只有永康一个人她还能找找机会,现在又来了这么多人,她确实不好跑。
绑好了年初画,一群人也不再管他,开始商量下一步动作,“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接下来当然是引蛇出洞了!”亲卫头子微眯着眼睛,说接下来的计划,
亲卫头子看了看年初画,走过去拔下年初画头上的一支簪子,扔在他们围着的一块大石头上,“写封信跟这簪子一起送到三皇子府去,让那姓齐的揭去面具,今日酉时一个人到城外十里亭来。”
“好主意…”
年初画一听,这些人要用她去引齐木赫出府,当即就急了,“你们送了我的簪子去又有什么用?我与那齐公子只不过是雇主与掌柜的关系,他拿银子替我做事,怎么可能为了我,让他自己身处险境?”
亲卫头子怎么不知道年初画打的什么主意,轻笑一声,“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那齐木赫不出来救你,三皇子府的人不可能置你于不顾,只要他们有人出府就行,出来的是谁都没关系。”
亲卫头子想起另一件事棘手的事,对着永康发问,“你说那齐木赫擅易容,那我们要怎么分辨那人是不是齐木赫?万一他将三皇子府的侍卫易容成他的样子,那我们岂不是容易被骗?”
“这个不难,除了他的功法外,最好分辨的就是齐木赫后左手小臂上,有一道梅花形的胎记!”这是他们小时候一起下河游泳时被他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