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谦将信再次摔在吴明脸上,“吴明,需要本殿下帮你,将你的这些罪名一一罗列出来吗?”
吴明一看那封信,惊得瞪大了眼睛,别的可以狡辩,这私吞税银那可是重罪,这封信他记得他明明已经烧了,为何还在这里?
“求殿下看在贵妃娘娘的面上开恩呐,草民也是被那淮安知府所诓骗,才会犯下这些过错。”
到了现在了都还在狡辩,陆鸣谦为吴明的无耻叹为观止,还看在贵妃娘娘的面子上,“你都派人将贵妃娘娘的儿子,砍得遍体鳞伤了,你还敢用贵妃娘娘的面子?”
“草民冤枉啊,草民不知那是二皇子殿下。”
“这么说要是知道,你就不会派人去刺杀他们了?”
“是,哦不是,草民没有派人刺杀二皇子呀!”吴明惊觉自己失言,赶紧改口。
“吴明,莫非你觉得本皇子是那三岁小儿,随你戏弄吗?”陆鸣谦可由不得他狡辩,“既然如此,那就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再来回话!”
“是!”暗卫上前,将吴明拖出去。
“三皇子开恩呐!”
“把嘴巴堵上…”
二十大板很快打完,行一也从吴家回来,递上一份名单给陆鸣谦。
名单上一共五十人,码头一共有三十具尸体,也就是还有二十名死士在外。
这二十大板由暗卫亲自执行,他们可不会心慈手软,吴明被打得皮开肉绽。
再次被拖进大堂已经奄奄一息,陆鸣谦把名单拿到吴明眼前晃了晃,“另外二十人去哪儿了?”
吴明抬头看了看递到面前的纸,那份名单他在熟悉不过,这下可谓心如死灰,老实招供,“去淮安了…”
“你派他们去淮安做什么?”
“去收淮安果农们的保护费…”
这个吴明在启东县作威作福就算了,没想到手都伸到淮安去了,看来这淮安知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的鱼雷打哪儿来的?老老实实全部交代出来,不然还有的是罪受。”区区一介平民,却拥有军营里才有的鱼雷,这事可非同小可。
“是我的人自己做出来的,在后山腰的山洞里。”陆鸣谦让衙役带着暗卫们马上去查那个山洞。
“吴明罔顾人命,贪墨朝廷赋税,强抢良家妇女,勾结官员欺压百姓,还私制炸药,判抄没家产,吴明明日午时斩首示众,吴家所有人流放三千里。”
“启东商会其他管事者各罚银三千两,杖责二十。”
立马有衙役上来拖走吴明,秦婉娘向陆鸣谦磕头求情,“大人,民妇是被那吴明强抢来的,求大人看在民妇举证有功的份上,饶了民妇吧。”
秦婉娘夫君被杀,她又被吴明强抢了来,本就抱着一死的决心来的,但是她不想跟吴家人一起被流放,她就是要死,她也要死在她夫君的坟前去。
陆鸣谦点点头,“念秦氏举证有功,又事出有因,判其无罪,回去收拾东西回你家去吧。”
“谢大人!”秦婉娘走了,她没有回吴家收拾东西,她已经没有家了,出嫁从夫,她害死了夫君,婆家自然也容不下她,她这就去夫君坟前以死谢罪。
接下来就县令了,“启东县县令何在?”
县令一听叫到他,连忙上前跪下,“下官在!”
“你纵容吴明欺压百姓,判处你罚没三年俸禄,责令今后好好为民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