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开到郊区的村庄里才停下来。
我被大姐拉着下车,她老公并没有下车,而是在车里等。
这村庄人烟稀少,这会儿天色又快黑了,看着怪慎人的,我心里挺慌的。
“大姐,今天太晚了,要不明天来吧。”
大姐拉紧我的手,“来都来了呢,我可是看在我们一起学车的份上,要换了别人,我才不多管闲事呢。”
我只好继续跟她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大姐指着那小院儿,“到了,就在那里。”
我的脑海里打满了问号。
住在这里的确定是名医?不是乡下的赤脚医生?
屋里有昏黄的灯光透出来。
大姐把我领进屋后,我发现屋里有不少人。
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女人坐在上头,正在挨个地给人看病。
大姐瞅我一眼,“我说不晚吧,到这会儿她这儿还有这么多人呢,你别急,我呆会儿跟她说一声,让她先给你看了。”
等那个所谓的“名医”看完眼下这个,这大姐就走过去跟那人说了几句,还指了指我,然后那个女人就招手叫我过去了。
“你什么病?”她问我。
我真心质疑这位“名医”的医术。
可已经到了这里,不容我回头。
我小声说,“不孕。”
这女人一听,神色一松。
“好办!”
我一愣,她还什么都没有看呢,就算是中医也要把脉吧?
这“名医”取出一张黄纸,在桌上的红烛上点燃,口里念叨了几句什么,然后把那快要燃尽的纸放进了一个水碗里,用手指搅动了两下递给我。
“喝了吧!”
我傻眼了!
这确定是名医不是神棍?
“一定要喝吗?”我忐忑地问。
女人面无表情地盯着我,“这药你千金都求不来,我给开药是要耗费心力的,赶紧喝了,诊金留下。”
“多少?”我几乎可以肯定我落入了一个陷阱里。
“六百六十六!”女人镇定地狮子大开口。
盯着那碗飘浮着黑灰的水,我呆了几秒,突然就站了起来,拔腿就跑。
可还没跑出门口,就被门口两个男人给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