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博渊缓缓降下车速,转头亲了亲叶倾心的嘴唇,旋即便将注意力重新放到路况上。
叶倾心抱着他的胳膊,不再分他的心。
目光落到他身上的大衣上,是她昨天给他买的那件,深沉板正的款式,越发显得这个男人稳重如山。
“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叶倾心伸手攥着大衣上的纽扣,百无聊赖般地把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衣服是自己买的心理作用,叶倾心越看景博渊,越觉得这件衣服配他。
景博渊右胳膊被叶倾心抱着,手与叶倾心十指相扣,闻言笑了下。
“博渊,明天圣诞节,我要去上海,可能要过四五天回来。”叶倾心忽地想到要去上海参加青年服装设计师的复赛,开口道。
景博渊紧了紧握着她小手的手,稳声道:“尽力就好。”
这话显得他像个宽宏大度的长辈,不会对小辈有太多的苛求。
叶倾心倒有些享受这样的相处模式,他像导师,像长辈,像大树,而她则是他脚下的一棵小草,在他撑起的一片安宁天空下静静生长。
“博渊。”
“嗯。”
“我爱你。”
这是叶倾心第一次说这三个字。
恰好红灯,景博渊停下车,转身挑起叶倾心的下巴,回应她一个法式深吻。
叶倾心在他的吻中渐渐沉沦,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味恰到好处,有股迷人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就被吸引。
车子在南山墅8号院停下。
叶倾心明白他的意思,没有说什么,安静地跟在他身后进了别墅,安静地洗了澡在床上等他。
听到卫生间传出哗啦啦的水流声,她忽而想起昨天窦薇儿说的分别炮的话,想笑,又有些羞涩。
从他们有了第一次之后,到现在,叶倾心是记不得他们做过多少次,有时候她不方便,他也能用另类的方式从她身上得到排解,一次又一次刷新她对男女之事的认知。
甚至,她还为他做过那种羞人又荒唐的事。
可即便他们已经坦诚相对很多次,她还是会羞于与他做那种事,每次她都不敢正视男人的身体,就算是看,也是匆匆一瞥。
想着,叶倾心既甜蜜,又觉得紧张。
约莫十分钟,景博渊从卫生间出来,身上穿着藏蓝色的男士睡衣,手里拿着毛巾擦头发,目光落向坐靠在床头的叶倾心,她的头发还是湿的,他深邃的眼底滑过无奈。
“怎么不擦头发?”
叶倾心愣了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头发还是湿的,她抿着唇,没坑声。
她能说自己满脑子都惦记着即将发生的事,把头发忘了么?
忽地眼前灯光一暗。
景博渊坐在床沿,将手里的毛巾罩在她的头上,遮挡住了她的视线,眼前有些暗,只有蒙蒙的一层白。
男人的双手在她头上轻轻地搓揉。
叶倾心微微仰着小脸,有些享受这般温柔的服侍,男人的力道适中,指尖划过她的肌肤,让她心生悸动与感动。
她不知道自己眉眼被遮住,微仰着脸,唇瓣微张的模样,有多诱人。
她的唇形很美,不用唇笔描绘,线条清晰,M形唇峰和唇谷,唇珠突出而精致,唇瓣饱满粉嫩水润,唇角微微扬起,不笑也似笑,在水晶灯光下散发着莹莹的光,漂亮中透着几分小性感。
景博渊视线落向近在咫尺的唇瓣,那唇瓣好似会说话一样,一直在对他说,来吻我,快来吻我。
叶倾心察觉到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她看不见他的表情,皱了下眉,伸手将盖住自己脑袋的毛巾拉下来。
白色毛巾从眼前滑落,视线恢复自由,入目的是男人放大的俊颜,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瞳里,她看见了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