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起爆符略小于火之国面值最大的纸币。
就算小南只塞了一半的空间,这张卡片里也还有两百万张起爆符。
虽说大量出售起爆符肯定会稀释其价值,但就算批量卖出的价格是一张一千八百元,那么光是出售起爆符的收益也差不多够购买这批器材了。
小南强调了一句:“请务必平安归来。”
“真是的,我又不是马上就要离开,至少也要等到杏寿郎回来啊。”
蝴蝶忍一翻手掌,那张卡片瞬间消失不见,“不过还是谢谢你的祝福了。”
小南微微点头。
虽说杏寿郎肯定更好打交道,但实打实利用各种措施将这个国家改头换面的,毕竟还是眼前这个年轻到不可思议、却好像什么东西都懂一些的少女。
一旦少了她,这个国家目前所进行的改革究竟要如何进行下去,小南心里压根没有头绪。
说来讽刺,面对即将离开的蝴蝶忍,小南却忽然发觉,这个女孩对她而言,反而像是一个家庭中最年长的老人——
单独面对她的时候,心里总是很慌,有种时时刻刻被审视着的感觉,生怕哪里做不好会被说教一番。
可是无论做什么决定,只要蝴蝶忍和她意见统一,小南立刻就会充满【这样肯定能行】、【就算出了问题,她也一定能想出补救的办法】的夯实感。
而这种感觉,无论是在自来也、弥彦、长门还是杏寿郎身上,她都从未体会过。
正当小南心中为这种依赖感觉得困惑甚至羞愧时,蝴蝶忍把目光瞄向了她身后的短发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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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叫紫阳花,没错吧?”
“您记得我?”突然被点名,紫阳花受宠若惊,不自觉就用上了敬语。
在佩恩附近晃悠了三年对方都叫不对她的名字,而对面这个和老师平起平坐,却只见过她一两次的少女却记得很清楚。
别看蝴蝶忍只是她的同龄人,但紫阳花曾无数次从竹取石作、鬼灯水月口中听到各种关于“老巫婆”、“笑面虎”、“惹火她就完蛋了”之类的可怕传说。
再加上和她一起在政务中心工作的多由也、白每次提起蝴蝶忍,眼里都会涌现出一股强烈的崇拜情绪,甚至就连老师也总是要准备充分才去和对方见面,蝴蝶忍在紫阳花心里已经是个遥不可及的角色了。
“在我来这儿之前,雨之国人民不一直用紫阳花入药来对抗疟疾嘛?这么特殊又好听的名字,我怎么会忘记?看来,为你起名字的人,对你抱有很高的期待呢。”
此话不假。蝴蝶忍自己就很喜欢用生物的学名给人或动物命名,她的手下和宠物也曾深受其害。
“而且,多亏了你的奇思妙想,小南小姐和杏枝女士才能研究出刚才那种新式储物卡片。杏寿郎还有义勇的旅途,都因此轻松了不少,之前他们(其实只有杏寿郎)还写信叫我好好感谢你们呢。”
所谓卡片,就是封印术、神之纸者之术以及通灵术结合的产物(在tv原创第二次中忍考试中出场),虽然研发是由小南和杏枝进行的,但提出“要是随便拿一张纸也能存放东西就好了”这个意见的,的确是紫阳花没错了。
虽然每张卡片能储存的东西在数量上比不过传统的储物卷轴,但胜在本身体积很小——就算带上五十四张这种卡片也不过是一副扑克牌的负担,远比半个胳膊那么长的笨重卷轴来得方便。
“真的吗?”紫阳花双眼中忽然涌出跃动的光来,“义勇大哥也很喜欢我们的发明吗?”
【原来不只是杏寿郎有粉丝啊。】
【不过,这孩子年纪看起来要比义勇大至少一岁吧,一口一个大哥什么情况啊……】
蝴蝶忍暗暗吐槽的时候眼皮跳了一下,决定撒个小谎:“他没有明说,但是这个意思。”
实际上,自从上次两个人因为某个观念冲突打出一个水电站后,蝴蝶忍和义勇的所有交流都和个人事务没什么关系了。
“那……他还有说什么和我有关的事吗?”
得到鼓励的紫阳花甚至忘记了鬼灯水月告诉她的种种传言,像是许久未见的好友一样拉住了蝴蝶忍的手,却没注意到蝴蝶忍身后的不死川玄弥眼神紧张地一缩。
“真抱歉,他太忙了,剩下的就都是公事了。”
其实,义勇唯一一次提到紫阳花的句子是【那孩子是所有实验体中和山椒鱼毒囊适配性最好的一个,就算我不救她应该也能活到最后吧】。